此时的马参谋长,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甚至比司令员还要愤怒!
看到程局长还趴在那里不吭声,他厉声质问道:“程局长,你知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
这件事,可不单单是做事方法有问题,在他看来,更是关乎人品的大事。
程局长无处可躲,只好站起来,涨红着脸解释道:“首长,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这话,可把马参谋长气得不轻!一个堂堂局长,管理局在这件事上,屡次违反规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他居然一无所知?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程局长,你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个局长的职务?不能干,你就立刻给我让位,写份辞职报告交上来,我会催促干部部,尽快给你批准!”
程局长赶紧立正站直,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实在是有些窘迫。
郑副参谋长挥挥手,示意他坐下。毕竟他是程局长的直属上级,这种时候,还是要帮下属挡一挡的。
他说道:“程局长,你回去后,抓紧时间调查,把调查结果尽快上报!”
程局长如释重负,赶忙连连点头答应,然后坐了下来。
马参谋长一把抓起杯子,“啪啦”一声摔在地上,怒不可遏地吼道:
“郑副参谋长,给我查,一定要彻查到底!这件事情透着蹊跷,绝对不是普通工作失误那么简单!”
看到马参谋长怒发冲冠,赵司令员便不再多言。
他摸着下巴,下意识地频频点头。
马参谋长所言“透着蹊跷”,着实不假,将这些事连贯起来思考,就不难发现,这绝非一名领导干部应有的作为!
要求搬家本无过错,毕竟有此规定!然而,陈处长在前线负伤,至今仍昏迷不醒,生死难料。此时此刻让其家人搬家,着实不妥。
况且,机关里,还有两户首长遗孀,为何不让她们搬呢?
更过分的是,竟然采取停水、停电这种极端手段,简直地痞流氓所为。
细想之下,这与苏副司令家,究竟有多大的仇怨啊?
事已至此,也无需多说了,赵司令员站起身来,率先向门外走去。
陈领在大涯村,先是在自己家门前伤心了好一阵子。然后又和马武发生了冲突。
在自己村里,他见到人就打个招呼,等他离开村子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出了村子,他一路急行,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山路。
刘沟位于山旮旯里,虽然距离大涯村只有五里地,但却非常偏僻。当然,如果不是因为闭塞,也不会有“神婆”的存在。
这条小路崎岖不平,而且都是上坡路,许多地方,自行车根本不能骑,他只能一会儿推着,一会儿扛着自行车走。
终于到了刘沟,这是一个不足百户的小山村。这里四面环山,就像一个盆子一样,刘沟就位于“盆底”。
村前有一位放羊的大爷,陈领下了车,问道:“大爷,刘婆住在哪里啊?”
老人家看了看他,回答道:“你是来找她看事儿的吧?刘婆有点本事,就连外县的大领导,家里有事情,也会来找她呢!”
陈领听了,哭笑不得,外县来的,难道就成了大领导不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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