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冰夏白了季心兰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明知故问”。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我们跟他桥归桥、路归路,不挺好的嘛。我还担心那季卫东拿以前我们抚养他的事儿来对付我们呢。现在已经找回了亲弟弟,干嘛还惦记着这个外人?就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吧吧。”
“你老是这么记挂着那个假弟弟,要是让宏图知道了,他肯定会很伤心的。”季心兰忍不住嘟囔道。
季冰夏白了季心兰一眼,没好气地说:“这哪里是我记不记挂的问题?季卫东上了羊视专题节目,现在已经小有名气了,还是最年轻的乡委书记,大家都说他前途无量,宏图嘴上不说,但肯定也看过那个节目!你觉得宏图内心会怎么想?”
想想季卫东如今混得风生水起,再对比自家弟弟季宏图,心里哪能不介意呢?更何况,又岂止是季宏图,就连季冰夏自己,现在心里都堵得慌。
“说起这个,那个简薇是不是疯了?大姐你亲自打电话让她别跟良田乡合作,她竟敢不接电话,还自顾自地跟季卫东签订合同,真是太不把我们季家放在眼里了!到底是什么给了她胆子,敢为了一个小小的乡委书记得罪我们季家?”
季冰夏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我担心的是季卫东救了省委书记的女儿,说不定是省委书记为了报恩,才帮季卫东说了这个人情。”
“不会吧,大姐!这点道理连我都懂,公是公,私是私。钟书记就算想帮季卫东,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以权谋私呀!万一以后出了什么事,这不是往钟书记脸上抹黑嘛!”
“那你说说,还有谁能让简薇冒着得罪我们季家的风险,也要跟季卫东合作呢?”季冰夏反问道。
“我……”
季心兰一时语塞,心中的郁闷更甚,气鼓鼓地将刀叉重重拍在桌上,嘟囔着:“我真是想不通,季卫东怎么一离开季家,就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救了省委书记的女儿不说,还因祸得福,成了最年轻的乡委书记。现在连羊视的记者都专门为他做了个专题节目。一个人的运气怎么能好成这样?这可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啊!”
说到这儿,季心兰顿了顿,鬼鬼祟祟地朝季冰夏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大姐,你说,钟书记女儿遇袭这事儿,会不会是季卫东一手策划的?要不然怎么解释,前一秒他还像条落水狗一样被我们赶出季家,下一秒就救了省委书记的女儿,这也太巧了吧?”
“二妹,别胡说八道,你是不是糊涂了?袭击钟书记女儿的可是穷凶极恶的通缉犯,这可不是小事!被抓到是要吃枪子儿的,哪会有人傻到为了季卫东去冒这个险?要是这话被别人听到,传到钟书记耳边,那就麻烦了!”季冰夏厉声斥责道。
季心兰撇了撇嘴,不满地说:“切,大姐,你激动什么呀,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嘛,你当钟书记是大街上的路人,想见就能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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