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孩子似的不懂事,只知晓自己喜欢他,便想着要给他生孩子。
萧琰又哪里舍得。
到时真早早受了罪生了子,一大一小都跟桂花糖似的粘人爱哭,他真是批折子都要一腿抱一个了。
大的还没疼够呢,小的还是晚些再来吧。
宋稚绾本是没哭的,可萧琰软着声哄她,她便觉得心尖一酸:“那太子哥哥究竟为何不想让我怀上身孕?”
她软着身子埋进他怀里,瘪着小脸,双手还攥着他的长指,眸子洇着委屈巴巴的水光。
这副模样,如何能怀?
到时也这般捧着肚子到他怀里哭吗?
萧琰无奈叹气:“怀孕生子不是小事,今今还小,孤还不想让今今受这些罪,再过一两年也不迟。”
归根结底,萧琰还是觉得是自个儿的错。
他年长些,却总是心软纵着她,她自小身边也没长辈教过,是他没把人教好,如今这般模样。
是他的错。
宋稚绾没见过旁人怀孕,不知晓怀孕是个受罪的事。
她吸了吸鼻子,半信半疑:“真的吗?”
“自然。”说着,萧琰便瞥向张院判。
张院判背脊一直,立马道:“以太子妃的身子,的确是再缓一两年更好,生育时也能少受些罪。”
宋稚绾这下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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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那便听太子哥哥的。”
……
张院判走了。
留下那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
萧琰还未用早膳,侍女又重新上了一份,宋稚绾粘在他怀里琢磨着张院判留下的东西。
还不忘问起为何今日下朝晚。
萧琰又把朝上之事和她说了一遍。
“流放?”宋稚绾惊道。
“嗯,”萧琰吃着早膳还不忘给她多喂几口,“杀鸡儆猴,要让旁人知晓,孤的今今不是好欺负的。”
宋稚绾有些愣:“那胡忻玥也要流放?”
“她参与此事,自然同罪。今今心软了吗?”
宋稚绾放下手里的东西,摇头,随即又点头,最后又摇了起来。
萧琰失笑,生怕她晃晕了自己,连忙扶住她的脑袋。
“我不心软,”宋稚绾若有所思,“太子哥哥还记得当时我怀里那只木偶吗?胡叔做了两只,那只是他临死前给我,说希望送给他女儿的。”
“我想见一见她,把木偶还给她。”
那只木偶和那把双尖刃一共封存在库房中。
“好,那便见。”萧琰答应她。
“多谢太子哥哥。”
听着耳边娇俏的道谢声,萧琰早膳吃得有些急。
见怀里的人无事后又拿起那只红木盒子把玩,他三两下便把碗中的豆浆喝完,随即急切地拿着桌上的润油香粉,抱着人起身……
“太子哥哥帮我梳头发吧,披着热。”宋稚绾毫无察觉。
萧琰自顾自往寝殿走:“嗯,一会儿再梳。”
“为何要一会儿,现在就要。”宋稚绾嘟囔着,直到身子被放到床榻上,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要、要做什么?”
“太医说此物材质有两种,孤要试试哪种好用,让太医多做些……”
“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