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不过一介贱商,不愿再多置念,转身大喇喇踱入包间环顾四周摆设,以扇轻拍手掌闲适等候。
对此举动,朱政仅是略蹙眉头并未搭理,转向李鸾问曰:
“小生朱政。
敢问二位……”
李鸾高昂下巴答曰:
“本公子李鸾,家父韩国公。
旁边乃是曹国公李景隆大人!”说罢等待朱政跪拜奉承。
殊料朱政仅随意拱了拱手,语气平淡问道:
“哦,不知二位到此所为何事?”
听到此话,李鸾顿时脸色骤变。
眼前这个身份低微之人竟然如此狂妄傲慢,实在让人生厌!
然而,李鸾并没有立刻发作。
他忍住心头的怒火,冷哼一声说道:
“我听说贵酒楼的九曲黄河酒非常出色。
最近我家要举办宴席,酒水储备不足,所以特来商谈一下。”李鸾虽然说得含糊其辞,但言外之意显然志在九曲黄河酒,并且动机不良。
然而朱政却表现得仿佛完全没听明白,笑着回应道:
“原来如此,多谢您的支持。
不过,您可能有所误解。
我确实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但卖酒事宜一向由手下人负责,您找错人了。
而且我们酒楼的九曲黄河酒常年供不应求,库存极为有限。
售卖方式通常是选定特定日期公开抢购。
若您有意购买,还请留意我们酒楼的通知。”一听这话,李鸾脸色骤变,冷声道:
“我是什么身份,怎可能像普通人那样去排队抢购?我所需要的并非少量而已,而是随时都能畅饮!”朱政不卑不亢地摊摊手答道:
“很抱歉,这是本店一贯规矩,无法破例,请您见谅。”
包间内。
李景隆表面上悠然踱步,对二人的对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忍不住轻摇了一下头。
起初见到这个少年时觉得他颇有风度,略有好感,谁承想是个十足的蠢货!连李鸾话中的弦外之音都未察觉到也罢了。
即便不愿拱手送上酒楼生意,难道不应该毕恭毕敬、竭力奉承讨好吗?
居然如此不给李鸾面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要知道,李鸾素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果然,那边李鸾已经彻底失去了耐性,直截了当道:
“我没兴趣跟你兜圈子了。
说吧,这九曲黄河酒的配方我相中了。
报个价数,我买下了。”
朱政眯起眼睛,摇了摇头:“抱歉,配方不出售。”
“五万两银子!”李鸾果断开出了价钱。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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