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没想到我江夏以连败之兵,涣散之众,竟然取得如此大胜!”
“光江边得来的辎重粮草,马匹军器等物,也够咱们军中一个月的支用了!”
老将黄忠眉开眼笑,胸中多年的抑郁之气全部释放了出来!
周不疑居上而坐,淡淡笑道:
“周瑜帐下,无一不是智勇双全之辈!”
“如果我军诈败势弱的话,必有破绽,此计就难以成功了。”
“好在江夏水军,连败于江东,早已是惊弓之鸟。”
“闻周瑜兵马到来,不用我吩咐,便漫山遍野的逃命去了!”
“所以纵享丝滑,绝无雕琢的痕迹。即便是周郎亲自领兵到来,也看不出其中的奥秘。”
黄忠拜服:
“主公因地制宜,因人制宜,随机应变,神鬼莫测!”
“本是难以逆转的劣势,却被主公巧手妙转,成了制胜的法门!”
周不疑哈哈大笑道:
“我等兵溃五十里,退居夏口,不过是搭台子而已。”
“真正唱大戏的,还是得文聘的五十水军精锐!”
“若不是他顺流而下,绕道鄱阳湖,施放狼烟迷惑周瑜,你我区区几千兵马,怎么抵挡得了周瑜的五万精锐?”
文聘刚刚听说周不疑要拿周瑜开刀,振奋军心的时候,心中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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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已经大捷在手,才知道周不疑用计,匪夷所思。
不由的面色一红,躬身拜倒在地:
“文聘井底之蛙,竟然质疑主公用计,罪该万死!”
“还请主公责罚。”
周不疑丝毫不以为意,起身在大堂上来回漫步,笑对三人说道:
“心中有疑者,又何独你自己?”
“汉升、文长,嘴上虽然不说,难道心里就没有质疑?”
“但你们能闻令而行,不迟疑,不擅自变更,已经足矣!”
黄忠、魏延、文聘三人面上一红,但心里对周不疑的敬重,更加与日俱增!
魏延心中早有疑惑,不解的上前问道:
“属下有个疑问,不知道能问么?”
周不疑点了点头:
“文长今日表现神勇,不愧我大将之名。”
“但有疑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嘛……”
周不疑的目光,从面前的三人脸上掠过:
“此间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你们留在心中即可!”
黄忠、魏延、文聘尽皆点头应诺。
魏延稍稍思索之后,才抬头问道:
“为何主公想要跟周瑜开战,周瑜果然就如期而至了呢?”
“按照以往江东和荆州的交战,每次大战之后,都要停战三五个月乃至一两年后,方才继续用兵。”
“此次战事,距离上次刘琦之败,不过才十几天而已啊……”
黄忠、文聘心中,也有此疑问。
为何号称智谋无双的江东周瑜,会这么配合周不疑的军事行动?
周不疑迈步下了台阶,在大堂中缓步。
语声也变得有几分苍凉。
似乎是在回忆一段不愿提起的往事……
“昔日……”
“我在许都开设学堂,医道设科授学,得带艺之徒三人……”
“有内科,收徒张仲景;有外科,收徒华元化!”
“唯有最爱一徒,内外兼修,是为于吉……”
于吉?
三人面色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