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白光吞没了方圆百丈,恐怖的高温让岩石直接气化。
在血袍人的惨叫声中,绯凰踉跄落地,脸色苍白如纸。
这招“净世火莲”几乎抽干了她所有灵力。
烟尘散去后,地面出现个直径三十丈的巨坑。血袍人跪在坑底,上半身血肉模糊。
“好!很好!”
他癫狂大笑,残缺的面皮下露出森白颌骨。
“多少年没受伤了......”
话音一落,一道道血线从他身上飞出,缠在了几个远处的血傀身上。
令人惊恐的一幕发生了,血傀被血线缠住之后竟化作了一滩血液,而血袍人的伤口处却是血丝蠕动,快速愈合。
“绝望吗?那就对了!我最喜欢看到别人绝望的样子了。”
血袍人突然暴起,速度快到拉出血色残影,手掌呈爪直取绯凰心口!
绯凰仓促格挡,却被震飞撞断三棵古树。
她咳着血爬起来,发现右臂已经扭曲变形。
“游戏结束。”
血袍人漫步走来,指尖凝聚出九枚血钉。
“我会保留你的意识,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成为阎虚大人的容器......”
绯凰突然妩媚一笑,染血的唇瓣轻启。
“前辈知道我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不等血袍人回答,她突然撕开衣领,露出锁骨处妖异的火莲花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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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拼命啊!”
“锵——!”
清越的凤鸣响彻云霄,那火莲花刺青飞出,在空中化作一只火凤,冲天而起。
血袍人急忙后撤,却见火凤并没有攻击他,反而一头撞向了那具青铜棺椁!
“你敢!”
血袍人目眦欲裂。
然而,就在火凤即将撞在青铜棺椁上时,棺椁表面的锁链纹路突然活了过来,化作九条黑蟒缠住火凤。
“噗!”
血袍人立刻出手,九枚血钉贯穿了绯凰的各处要害。
......
当绯凰再次清醒时,正躺在冰冷的青铜地面上。
她试着调动灵力,却发现丹田被封死,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醒了?”
血袍人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正站在一座血色祭坛前,那具青铜棺椁就悬浮在祭坛中央,表面锁链纹路泛着诡异的红光。
绯凰艰难抬头,发现这是个巨大的地下溶洞。
洞顶垂落着数个血茧,每个茧里都包裹着一名修士——他们都是参加大比的宗门弟子。
“别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不过是食物。”
“而你将有幸为阎虚大人贡献你的身躯。”
血袍人割破手腕,让鲜血流入祭坛凹槽。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纯阴之体只是其一......”
他忽然露出癫狂的笑容,“阎虚大人当年被白璃那贱人重伤,唯有至阳之火才能让她的神魂彻底摆脱那狐火的灼烧。”
绯凰瞳孔骤缩。
白璃?
那不是白灵的母亲吗?
她突然想起宗门典籍里记载的某场大战......难道棺中的是......
“轰隆!”
祭坛突然剧烈震颤,青铜棺椁的盖子缓缓滑开一条缝。
绯凰浑身汗毛倒竖,她看到——一只覆盖着赤红鳞片的手,正缓缓从棺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