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雪闻言嘿嘿一笑:“是姐夫不放心吧~”
“你家阿愿弟弟不也一样。”
“嘿嘿。”李昭雪不好意思的笑笑,上了面前的私人飞机,坐在位置上和权枭九打过招呼,看着凤九卿的黑眼圈:“你做贼去了?”
凤九卿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别提了,昨天徐闻折腾了半夜。”
李昭雪满脸八卦:“他怎么了?”
“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李昭雪越听嘴张的越大:“还能这样?”
“没看出来,徐闻还是个人。”
凤九卿听到李昭雪的这话快速附和:“对吧对吧,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
“嗯呢。”李昭雪摸着下巴:“确实,以前对他有误解。”
“所以,他去哪了?”
凤九卿打着哈欠摇头:“不知道…”
权枭九扶着凤九卿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声开口:“和我们去的是一个地方。”
“什么?”
“啊?”
权枭九看着两人震惊的样子开口解释:“昨天去送血丸就是这个地址。”
凤九卿放下因为吃惊支起来的头:“这样啊,那确实不是小问题了。”他们三个都去了能是什么小问题。
李昭雪也打着哈欠点头:“确实。”
蓝愿看着也困了的李昭雪,把人搂进怀里温声开口:“睡吧,到了还有的忙。”听这意思,不是小事。
蓝愿看着睡觉入睡的李昭雪,抬头和权枭九对视一眼彼此眼里的深意浮现,都没有开口。
傍晚,山脚下的村口徐闻心痛的多嗑了两颗血丸:“越不舍得,越得舍得。”
白墨在旁边戴着墨镜开口:“闻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哲学了?”
“吃小先生给的药吃多了?”
徐闻一脚踹过去:“滚。”
云景看着村里的烟雾缭绕眉宇间浮现凝重:“都小心点,这雾不对劲。”
徐闻感受着心口处的悸动,语气无波无澜:“在不对劲也没我不对劲。”
云景有些头疼的推了推眼镜,好像都疯了。
凤九卿被权枭九叫醒:“阿卿,不确定停在哪。”
凤九卿快速睁开眼拿过红布包,取出里面的头发,用画好的符箓折了个纸鹤:“不会吓到他们吧?”
权枭九淡定开口:“不会。”养了这么多年这点事接受不了,岂不是白养了。
凤九卿把纸鹤扔出窗外,纸鹤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飞去,随即从空中掉,久刀坐在驾驶舱指挥着飞行员:“纸鹤落地的地方。”
纸鹤落地的地方过于狭小,几人顺着绳梯下来,感受到湿润的风拍在脸上,李昭雪擦了把脸惊异出声:“这风不对呀。”太过黏腻和湿润了。
“还有腥味。”
凤九卿嫌弃的皱起鼻子,裹紧身上的羽绒服,想过南方阴冷,没想过这么冷:“臭死了。”
李昭雪大步走在凤九卿前面,把几人留在她身后,迈着谨慎的步伐走到山脚下的村口处。
看着在月光下还溢满白雾的村子,冷着脸掏出一张符箓,把褚青的血液倒在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