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公微怔,回道:“依奴才看……应该无关!”
“要不然,在李景文家中,不应该只搜出了这么点银子。”
“据奴才调查,这个孙祥在京城,三天内至少骗了一百万两银子。”
萧泽淡淡道:“这么说来,这孙祥还真有点本事。”
“能把京城这帮豪门贵族,骗的团团转,最后居然还成功带着银子跑了,也是个人物,要是能为朕所用就好了……”
黄公公道:“要不然,奴才派人去找一找?”
萧泽摇摇头:“算了吧,估计这人昨晚就已经跑了,一天时间过去了,大海捞针,怎么可能找得到。”
“就是可惜,这一百万两银子了。”
说罢,萧泽低头继续看奏折,几秒后,突然皱起眉头,脸上满是怒色,将手中的奏折往桌子上一扔。
“渝州!又是渝州!”
“渝州这地方水患当真这般严重?”
“三年一次小患,五年一次大患!”
“每次一有水患,就要从国库里拨钱拨粮前去救济!”
“这些年来从渝州收上来的赋税,还没有发下去救灾的银两多。”
“如此荒芜之地,干脆直接将百姓迁走算了!”
萧泽暴怒后,深吸几口气,平息了怒火,片刻后看向黄公公。
“会不会是有人勾结地方官员,谎报灾情?”
黄公公闻言小心谨慎的答道:“这个……奴才不知,也不敢妄下定论。”
萧泽瞥了他一眼。
“直说便是,这又没有别人,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黄公公思索再三,咽了咽唾沫答道。
“奴才觉得,水患肯定是有的,但应该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至于陛下所说,内外勾结贪墨赈灾钱粮……”
“这……陛下应该也知道,此事历朝历代,无人能杜绝。”
萧泽听到黄公公的话笑了笑。
“你倒是也真敢说。”
黄公公忙道:“奴才是陛下的奴才,陛下有所问,奴才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隐瞒!”
萧泽点了点头,思虑片刻。
“那帮家伙,贪了朕这么多的钱粮,朕不想再忍了。”
黄公公道:“陛下需要一个心腹。”
萧泽沉默片刻,淡淡道:“你觉得杨晨如何?”
黄公公低头道:“奴才不敢妄议政事。”
萧泽收回视线,手中把玩着桌子上的笔筒。
“杨晨……”
他顿了顿:“传李景文和杨晨进宫。”
“嗻!”
黄公公应答一声,赶忙出去传旨去了。
不一会的功夫,杨晨和李景文,便一起走进了御书房。
李景文本来是没打算来告状的,他有苦难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就好比正开着车呢,交警把你拦下来了,问你刚刚为什么闯红灯?
你能说自己刚刚喝多了,没看见红绿的吗?
但眼下皇上主动召他入宫,顿时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萧泽坐在龙椅上,淡然道:“说说吧,今日京城被你们弄得鸡飞狗跳的,到底怎么回事?”
杨晨直接道:“陛下,这几日京城有个叫孙祥的家伙,假借卖酒的名义,骗了不少银两!”
“我身为皇城司提举,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杨晨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让萧泽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尤其是那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
更是说到了萧泽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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