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晟反应过来后脸上的淡然尽数消失,下意识尖叫了起来,
“快!快让他们停止收购!快!!”
管家却苦笑三分,
“大人,您说的太晚了,自打那位姓秦的尽早在自家布庄中发布这条布告后,那些百姓就跟疯了似的开始抛售,各大布坊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有您的命令在,所以没有任何还价的手段,来多少就收了多少……”
“啊啊!”
刘晟慌了。
彻底慌了。
他并不清楚全城百姓手里囤积的禽毛究竟有多少。
但他比谁都清楚,这体量足以让刘家破产!
“混账啊!”
刘晟上去就给了那管家一脚,怒吼失声,
“为何不与我汇报?为何要擅自做主?!”
管家被打的十分冤枉,委屈道,
“您……您不是说这些羽毛有多少要多少吗?当初这些贱民不卖,你还生气来着,我等都是听命于您啊!”
刘晟被气得头脑发昏,再次怒喝,
“那为何刚刚不早说?!”
管家快哭了,
“您刚才也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你……”
刘晟双目通红,如同恶鬼般瞪着管家。
管家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根本不敢与之对视,生怕自己说错话让自己丢了性命。
好在刘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将目光收了回去,对刘苛道,
“走,去市井!”
刘苛自知情况不容乐观,当即也不敢耽搁,立刻拉上刘覃就离开了刘府。
与此同时。
秦快正坐在自家的布庄里悠闲地取暖。
然而萧炽月却急的快要跳脚,
“臭小弟,如今城中羽毛的价格你莫非不知?你现在挂这么个破铜烂铁的价格,买得到羽毛就有鬼了。”
今日她快被秦快的举动给搞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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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千金难求的禽毛,即便是刘家也买不到一片,现如今他竟然对外布告以斤算价收购,这不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吗?
赵俞和张旺根也不懂秦快这番操作,纷纷不解询问,
“快哥,方才已经是第一千零三十个客人看到这个价格骂娘了,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赵俞虽说不解秦快之举,但他却相信秦快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对张旺根道,
“旺根兄弟,秦先生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等只要听命行事,何必庸人自扰?”
“哎~”
秦快拍了拍手指着赵俞对萧炽月道,
“你看人家就活的很通透,你这臭婆娘,什么时候才能信我一次?”
萧炽月却不管不顾,
“如今所有的百姓都已经去刘家布坊抛售羽毛,一旦刘家掌握这些货源,清河村还有武陵州郡的百姓都得冻死在这个冬日里,此事容不得你胡来。”
秦快却道,
“我就是要逼他们卖给刘家的布坊!”
此话一出,萧炽月怔了怔,更是不解,
“你这又是何意?”
这段时间,秦快和刘家两边争抢羽毛的事情闹得城中沸沸扬扬,秦快甚至不惜漫天叫价,就为了跟刘家抢货。
现在怎么又说要逼着这些手里有货的百姓去把羽毛卖给刘家?
这家伙到底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