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晟眉头拧成了川字,
“既然有,为何不说?”
刘晟面露尴尬道,
“愚弟以为他只是犯了蠢,索性也就没有叨扰大哥,但大哥提及此事,我想听听您的看法。”
“但说便是。”
刘晟有些不耐。
刘苛这才将秦快前几天斥巨资请了几个木匠和买下一间禽铺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刘晟脸色愈发阴沉,忍不住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刘苛脸上,
“混账,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现在才说,你到底是真蠢还是在羞辱为兄的智力?”
刘苛被打的毫无脾气,悻悻地说道,
“大哥息怒,我已经调查过,他请的那几个木匠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东西,甚至还让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担任匠头,那小子您也听说过,是前几年被大哥你打死在巷子里的姓墨木匠的儿子,名为墨卓。”
“这厮从小天马行空,不学无术,对于他父亲的手艺,那是分毫没有领悟,所以愚弟觉得他掀不起什么浪来,就没有告知您了。”
听得他的解释,刘晟眉头愈发深重,
“姓墨的木匠?”
他前几年是打死过一个木匠,原因是那老木匠在帮运木头时不小心掉了点木屑到他新制的官袍上,所以他就叫刘苛暗地里安排人把他给打死了。
却不曾想他儿子阴差阳错下再次跟自己站在了对立面。
这倒也是命运弄人。
随后他满是不屑地冷笑,
“父亲下贱,儿子同样猪狗之命,死不足惜的东西,就凭这些歪瓜裂枣,也想跟我们刘家木匠相提并论,真是笑话。”
他自然知道秦快聘请木匠是想要造木机。
有了木机,就能生产过冬用的棉麻和棉衣。
而他们刘家旗下的木匠,都是全程最顶尖的木匠,更是有着无比庞大的生产链。
秦快想用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跟他们比生产速度,无疑是以卵击石,根本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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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刘晟又问,
“那禽铺又是怎么回事?”
刘苛摇了摇头,
“我只知晓他将这件禽铺给买下后,将里面所有的家禽家畜都分给了那些贱民,我也不知他究竟在卖弄什么?”
闻言,刘晟深吸口气,在原地来回踱步思索了良久。
片刻后道,
“难道这小子想用禽畜的温度代替炭火来给他们取暖?”
刘苛怔了怔,
“不会吧大哥?这未免也太离谱了些,更何况那些在严冬之日,那些禽畜自身都难以存活,何来给他们取暖的余地?”
刘晟也觉得这想法实在是太过离谱,当即也是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过很快嘴角便扬起了得意笑容,
“呵,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还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让你瞎猫碰上死耗子种出了粮食,老天爷还会眷顾你第二次吗?只有细粮没有粗饲料,这些家禽家畜活不过一个月。”
当即对刘苛挥了挥手,
“此事亦不足为虑,还有其他的吗?”
刘苛想了想,摇头道,
“暂且没有其他的了……”
“报!”
就在刘苛话音刚落刹那,一个下人从外面急匆匆走了进来,紧接着便向刘晟道,
“大人,方才得到消息,神农司大司稷袁笠袁大人已然暗中到访清河村,与秦快相见,二人相谈甚欢!”
刘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