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快……不,秦……秦少爷,秦爷,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识二五八万,您行行好,把地收了吧?”
一个月后!
刘覃脸色像是吃了屎一样涨的通红,卑躬屈膝地在秦快跟前讨好着。
秦快躺在摇椅上,一边吃着青提一边被小慈捶着腿像个大爷一般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面如死灰的刘覃呵呵笑道,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刘覃听着他话里话外的讥讽,后牙槽都快咬碎了,内心更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秦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您大人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他刘覃何许人也?
武陵州郡堂堂刘家大少。
县令老爷的亲侄子,何事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他也没办法啊!
自从一个月前他跟秦快放下狠话以后,清河村里所有的村民都被他给拉入了黑名单。
他像是护着自家祖传宝贝般护着这两块田园,杜绝一切村人靠近,生怕这些贱农打自家地的主意。
当然,他也并非是单纯的守着,每日都叫着自家下人去农田里干农活,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些刚从土里冒出来的新苗。
可半个月前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成长的粮苗不知为何一夜之间枯萎了好几棵。
本来刘覃还没当回事,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粮苗都开始显现萎靡之势。
这还得了?
要知道这几块地牵连的可并非他们刘家的生计,而是他们刘家所有人的脑袋。
一旦没法收成,到时候面临的可就不是散财就能解决的事情,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顿时间刘覃急了。
他将此事汇报给了刘苛,刘苛也急了。
连夜找来了驻守在武陵州郡的神农司官前来查探原因。
然而神农司官看了以后也是直摇头,完全不知道原因。
刘苛慌了。
这若是没办法把粮食给种出来,他们老刘家还不被陛下给掀了头盖骨?
当晚他就去县令府找自己大哥刘晟商量对策。
刘晟得知这件事后,对着刘苛就是一顿输出,大骂他是个蠢货。
这种烫手山芋也敢接!
刘苛也很冤。
如果不是刘覃擅自做主把这块地给买了回来,那他只要把这两块地给荡平了,剩下的就等着秦快被送上断头台就行了。
可偏偏这败家玩意非得贪这些小便宜,这才导致他鬼迷心窍,想着把这破天的富贵给接下。
殊不知,这竟是索命的厄灾之祸。
刘覃的屁股也再次顺理成章的炒了一遍肉条。
可打也打了,气也撒了。
如今全天下的目光都盯着这两块地的收成,一旦出现任何纰漏,别说是刘苛这个财主,就连他刘晟这个县令老爷也得玩完。
商量了几天几夜后,最终几人达成共识。
这两块地不能再要了。
即便是血亏赔本,总比到时候丢了性命好。
所以卖地的任务,自然就交到了苦主刘覃身上。
刘覃人麻了!
一个月前还信誓旦旦地说就算把自己埋了也绝不会让这块地卖给秦快。
这才过了多久,打脸就来的如此之快。
可为了保住刘家百口人的性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秦快家中,求着他买地。
其他村民也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知道了刘覃要来找秦快买地,一大清早就在门外看起了热闹,并且人越来越多,很快秦快家门口外就人满为患了。
看着这些村民瞧自己笑话,刘覃心里已经把秦快给恨透了,但语气依旧孱弱,
“秦……秦爷,您是我的亲爷,您看咱村里这么多村民就等着这口粮食,您也不想看着他们被饿死吧?”
秦快眉头一挑,
“你在威胁我?”
“不不不!我哪敢威胁您啊?提醒,我是好心提醒您啊!”
刘覃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就差哭出来了,
“五千两如何?”
“秦爷,当初您卖给我时,我可是花了五万两银子,这次我只要五千两银子,就当做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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