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怎么说呢?另外被我收为小妾之事,其实并不能怪我,大人你若是有空,可与我到酒肆之中,在下为你慢慢讲述此事。”
陆云清冷冷的看了沈初一眼,却也并未拒绝,“本将军倒要听听你这厮如何花言巧语!”
到了酒肆之中,沈初将徐文君与他相识之事一一说来,“我表妹竟然会沦落到卖身葬父?你莫不是在诓骗我?”
“千真万确,那日为了她,在下还得罪了不少人呢,费了好一番周章才摆平此事,在下到要问问将军,你口口声声说要教训在下。”
“那么,徐文君最需要你这个表哥的时候,足下何在?”
陆云清沉默了,这个问题,他还真回答不了。
他是在这次点将大会开到第七天的时候,才来到登州的。
一来就听说了沈初的赫赫威名,得知沈初两次与宋秋云打平还力压神拳周,便对沈初产生了几分好奇。
这才让人打探了沈初的虚实,这不打探不要紧,一打探?就得知了自己的表妹成了他一个区区百夫长的小妾。
本来,他还以为此事有可能是谣言,但今日沈初却亲自证实了此事,这就让他顿时怒火中烧,认定了沈初在折辱他的表妹,于是便在比武之中,一种毫不留情,却不想沈初如此厉害,他未能奈何得了沈初。
也因此,越打越气,完全失了理智。
此刻被沈初这么一问,他才想到了最开始的问题,表妹为何会沦落到给一个百夫长做妾的地步。
“怎么,大人答不出来了?”
陆云清瞪了沈初一眼,“你这厮满口胡言乱语,本官要查证此事,待本官查明之后,再行定夺。”
“此事查证极易,大人你直接去县里问问就可以。这件事当时很多人都知道,那日你的姑父,被恶霸张老三激怒,活活气死。”
“死后,徐文君甚至无钱安葬亲肤,我看陆大人你这一身穿扮,至少不下四十两银子。”
“你们家既然如此富有,又为何会让你表妹沦落至此?”
陆云清再次哑口无言,记得父亲当时说的是,会尽可能周全姑父一家。
却不料,竟然成了如此结果。
陆云清沉默良久,面色阴沉至极。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愤怒
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既有对表妹遭遇的痛心与愧疚,又有对自己疏忽的懊恼。
“即便此事另有隐情,可你纳她为妾,总归是事实!”陆云清咬着牙说道,眼神中满是质问。
沈初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平静地回应道:“大人,当时情况紧急,文君姑娘走投无路,若我不出手,她恐怕会陷入更悲惨的境地。
我虽只是个百夫长,但自问会尽全力护她周全。而且,我对文君姑娘也是真心相待。”
陆云清冷笑一声,“真心?你一个小小百夫长,能给她什么?
我陆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要安置表妹也绝非难事。待我查证清楚,若你真有亏待她之处,休怪我不客气!”
沈初微微皱眉,直视着陆云清的眼睛,“大人既如此说,在下也不多做辩解。只是希望大人查证之时,能多了解些实情,莫要仅凭主观臆断。
而且,文君姑娘在我身边,生活也算安稳,她若真觉得委屈早已离去,我从未限制她自由。”
这是真的,沈初并未说过徐文君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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