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沈初一拳打在小厮旁边的墙壁上,顿时碎砖飞溅,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显露在小厮面前。
沈初这突如其来的出手,吓得小厮面色如土,他不敢想象,如果沈初这一拳打在他的脑袋上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但他看着沈初那冰冷的眼神,他明白,如果他不将实情告诉沈初的话,下一秒沈初的拳头就会落在他的头上。
于是小厮连忙说道:“沈大人息怒,这一切都是郑远桥指使我干的!”
听到郑远桥这三个字,沈初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他并没有和这个人有过接触,也没有什么仇怨。
“你莫不是在骗我,此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根本就不曾结仇,他又怎么可能在我乔迁之日捣乱!”
沈初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小厮,他怀疑小厮是想借刀杀人,让他去对付这个郑远桥。
谁曾想,面对沈初的疑问,小厮连忙伸出手指对天发誓:“沈大人,我田有禄在此发誓,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对没有欺瞒您的意思!”
“田有禄?”
沈初扫了小厮一眼,此人还真是田书吏的堂哥,两人同姓。
“既然如此,那你可有凭证?你所说的这个郑远桥又是何人?”
见田有禄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沈初不禁问道。
听到这话,田有禄连忙使劲点头,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
“沈大人,这就是那郑远桥给我的赏赐,他许诺只要办好这件事情,还会再给我五十两,至于一直骚扰您家的那个女子,是我在东街花了五两银子买下来的。”
“郑远桥告诉我,说大人您喜欢卖身葬父的女子,让我去找一个送到您家门口去,如果你收了就让那女子充当他的眼线,如果您没收,就让其一直在您门口哭喊,找您的晦气。”
田有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沈初没有想到这个郑远桥竟然这么可恶,当即怒从心头起,对着田有禄问道:“这个郑远桥什么来历,为什么要对付我?”
田有禄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郑远乔要对付沈初的原因,但他却知道郑远乔的身份。
“沈大人,那郑远桥和您一样,都是兵堡里的百夫长,不过他和您不同,您是南山堡的百夫长,他是东山堡的百夫长。”
听到田有禄的话,沈初立马就想起了之前吴成海说过的话。
当时吴成海就说过,王华庭让沈初搬进的这一处宅院,势必会引起一些麻烦,因为很多的百夫长都盯着这一处宅院,甚至有一些东山堡百夫长都打算调到南山堡来,就是为了这一处宅院。
“看来这个人,是奔着宅院来的。”
沈初心中了然,同时也放下心来。
毕竟比起王华光和张天来说,这个郑远桥显然对于沈初而言没有那么危险,也要容易解决得多。
此刻,沈初心里面立马就起了一个计策,他对着田有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去把刚才那个女子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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