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乡绅是惧怕张老三和张天,但也没到要替张老三偿命的程度。
见状,沈初看向县令,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对沈初擅自发话感到不满,但县令迫于赵犇的威势,也只能对乡绅问道:“我且问你,这背后主使是谁?你们又是如何密谋抢夺徐旺田地,如何设计陷害徐旺,让其背上债务,又是谁在事后用言语刺激徐旺致其死亡,还不快快找来!”
说着,县令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把对沈初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上面。
这一道来自惊堂木的声音,吓得乡绅心惊胆战,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和供状上说的分毫不差。
更是坦言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张老三。
一旁的张老三闻言脸色一变,乡绅的话足以让他判处死刑,他又惊又怒,抬起手揪住乡绅的衣服,做势就要殴打乡绅。
然而沈初就在一旁看着,见张老三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行凶,上前一脚踹在张老三的胸口。
要知道沈初这一脚是含怒而出,用的力气不小,仅仅只是一脚,就将张老三踢翻在地,捂着胸口哀嚎起来。
“这是在公堂上,你还敢行凶!”
沈初呵斥了一句。
见状,张天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同时心里也十分焦急,为什么他请的人还不来。
若是再不来,只怕张老三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他找了个借口离开。
县令此刻神色有些难看,张老三竟然公然在大堂上动手,简直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当然,他也对沈初出手十分不满。
可柿子要挑软的捏,他不敢责罚沈初,那就将气全都撒在张老三的身上。
“大胆刁民张老三,平日里就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嚣张跋扈,为非作歹,今日竟敢藐视公堂,来人!”
“先打他二十大板!”
县令说完,立刻就有衙役上前将张老三死死按住。
很快,一道道杀猪般的惨叫声接连响起。
不过这些衙役毕竟也算是张天的手下,所以对张老三还算仁慈,没有下太重的手,可即便如此,有沈初在一旁盯着,这二十大板也打的张老三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地上听审。
“县令大人,事到如今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看可以下定论了吧。”
沈初看向县令,此刻他只想早点给张老三定罪。
县令点了点头,事到如今,证据确凿,的确可以判处张老三了。
只不过张老三毕竟是张天的侄子,他这一判下去,只怕张天必定悲痛欲绝。
要知道张老三如今是张天唯一的亲人了,所以才会那么溺爱,使得张老三越来越无法无天,如今更是为了强抢民女而犯下大错,导致这一切都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