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伊!”
副官连忙应道,转身跑出了指挥部。
很快,日军阵地上几门战防炮被推了出来,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广播车所在的方向。
重机枪也调整了射击角度,如同毒蛇般吐着火舌。
掷弹筒也开始发出沉闷的声响,炮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广播车飞去。
然而,广播车却像泥鳅一样滑溜,它不断地变换着位置,让日军的炮火一次次落空。
炮弹在广播车周围爆炸,掀起阵阵尘土,却始终无法伤到广播车分毫。
重机枪的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打在广播车周围的地面上,溅起无数火星,却也无法阻止广播车的播音。
掷弹筒的炮弹倒是偶尔能靠近广播车,但准头实在太差,只能在远处爆炸,根本无法对广播车造成威胁。
“八嘎!都是废物吗?!为什么打不中?!给我瞄准一点!再瞄准一点!”
土屋佑一在指挥部内暴跳如雷,他对着电话怒吼,声音几乎要刺破耳膜。
然而,无论他如何咆哮,日军的炮火依然无法命中目标。
广播车依旧在阵地前沿游弋,喇叭里继续传来冰冷的声音,以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第三刀…”
“第四刀…”
日军士兵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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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声如同死神的低语,不断地摧毁着他们的心理防线。
副官再次跑回指挥部,他脸色难看地说道:“联队长阁下,战防炮和重机枪都无法击中目标,掷弹筒的射程也太近了…”
“那步兵呢?!步兵呢?!派步兵冲上去,摧毁它!用刺刀!用手榴弹!也要给我把它炸成碎片!”
土屋佑一怒吼着,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联队长阁下,这…这恐怕不行啊!”
副官犹豫着说道:“支那人很有可能在周围设置了埋伏,如果我们贸然派出步兵,很有可能会遭到他们的伏击…”
土屋佑一闻言,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重新坐回椅子上。
副官说的没错,支那人既然敢把广播车开到阵前,就肯定有所准备。
如果贸然派出步兵,很有可能会中了支那人的埋伏。
“可恶!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支那人羞辱我们吗?!”
土屋佑一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感到无比的憋屈和愤怒。
就在这时,一名浑身是血的日军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指挥部。
“报告!报告联队长阁下!不好了!河野小队…河野小队…玉碎了!”
那名士兵跪倒在地,声音颤抖,脸上充满了惊恐。
“纳尼?!河野小队?!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去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抓人了吗?!怎么会…玉碎?!”
土屋佑一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名士兵的衣领,声色俱厉地问道。
“是…是支那溃兵!我们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遭到了支那溃兵的突袭!河野小队长以及所有队员…都死了!”
那名士兵哭丧着脸说道,他想起之前的战斗,依然心有余悸。
“八嘎!溃兵?!一群溃兵?!竟然敢杀死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士兵?!简直是岂有此理!”
土屋佑一彻底暴怒了,他一把将那名士兵甩开,眼中充满了嗜血的光芒。
广播车的羞辱,炮火的无力,以及河野小队的覆灭,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既然支那人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土屋佑一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猛地转过身,对着副官怒吼道:“传我的命令!炮火准备!目标…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我要把那些支那溃兵,统统送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