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你几月份?我以前出家当过一段时间道士,略懂一些,给你算算,这四十岁可是一大转折,抓好了就是机遇。”
吴建业显得颇为惊讶,问我:“你还懂这个?算有个毛用,老子出狱得五十呢。”
端详了一下他的面相,吴建业典型的满脸横肉的凶相,他印堂低陷两眉旁,眉头一高一下,结合这种面相,在相学里会克父母。当即,我低声说:“你父母在你12岁之前去世的,具体是怎么去世的,你得告诉我八字,我才能算得出来。”
此话一出口,他顿时愣住了,但仅仅过了片刻,他突然用力的掐住我的后脖子,冷冷的说:“你说,谁告诉你的,是不是马喜?”
我赶忙否认,又赌誓发愿的让他回去问问就知道了。吴建业冷声的告诉我,他这辈子最痛恨别人提起他的父母,如果真的是马喜提的,我拿这件事儿涮他,肯定要给我教训。
目送他回到了监室,我已经准备开展我的计划,因为没有符纸,也没有道具,只能靠自己搜集,而且压胜之道要人命的限制较多,所需要的东西也很多。
一切与我预料中的一样,吴建业回去问完了马喜,经过几个人的互相探讨,得知我确实会算卦,于是,这些人把我围上了,有问我老婆,孩子未来,自己前途等等。
我一一给予答复,记下了这些人的生辰八字。
现在提倡人性化管理,除了一些公共区以外,监视、厕所、洗浴这些歌地方都是没监控的。在这些老流氓的眼中,会算卦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等到夜里大家洗漱结束后,我带着吴建业的指甲去了厕所。
常树林上前想要阻止吴建业。可是,他的力气确实很大,不论怎么拽也拽不开,然后几个去抢牙刷,就见他那胖大的身体像是失了控的玩具一样抽起了羊角风,口吐血沫子。
他凄惨的状态,没有令我生起丝毫的怜悯,我虽被困在绝地,一身正气没了用武之地,但监狱可是实打实的养邪地,舒化春给予的降术书籍我也研究过一二,对于诅咒之法非常明白。
随着我手指的用力,布偶蠕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吴建业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拼命抓着皮肤,导致全身上下毁了容,眼瞅着他的身体僵硬,突然间,他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脸渐渐的变成紫色,随着狱警过来救援,不论是用电棍还是拳脚毫无任何的效果。
直到他将自己活活的掐死,我这才松开摁住布偶的手指,‘噗’的一声,见到数不清的黑色蛆虫钻出了布偶,很快它们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