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蒋瓛点点头,语气沉重得像背了块大石头,低着头不敢抬。
“人抓了没?”
朱元璋猛地一拍扶手,震得大殿嗡嗡响,眼神冷得跟刀子。
语气里透着点“抓不到老子饶不了你”的警告。
“微臣已经审明白了,找到他们在应天的据点了!”
蒋瓛忙回,挺胸抬头,像个立功的小兵。
声音里透着点“老子干得漂亮”的自信。
“应天?就在咱眼皮子底下?”
朱元璋一听,怒发冲冠,气得差点没把龙椅掀了,脸涨得跟煮熟的猪头。
他今儿个的好心情全毁了,狠狠瞪了赵勉一眼,像要把他瞪穿。
然后扭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朱允炆,叹了口气。
语气里透着点“老子失望了”的无奈:
“起来吧,别跪着跟个泥菩萨似的,瞧着碍眼!”
“孙儿不敢!”
朱允炆低着头,声音抖得跟风中残烛,额头还青紫一片,像个磕头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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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朱元璋冷哼一声,眯着眼问:
“咱问你一句,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也?出自哪儿?”
他这话问得像个考官,手敲了敲扶手,咔咔响。
眼神犀利得像要把人看穿,嘴角一撇,像在试探。
“出自《论语》。”
朱允炆忙回,声音里透着点“老子熟读经典”的小得意,头低得更深了。
“那你告诉咱,是谁之过?”
朱元璋追问,语气里带着点“别蒙我”的警告,手指敲得更快,像在催命。
朱允炆支支吾吾,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
“典守者不得辞其过也。”
他这话说得跟背书似的,声音弱得跟蚊子哼哼,低着头不敢抬。
“背得还挺熟!”
朱元璋冷笑一声,手一挥,像个下了决定的老大爷:
“罕东有点波动,哈密王最近不太安分,咱想让蓝玉出征敲打敲打他。
黄子澄也跟着去吧,去蓝玉手下当个千户,别在这儿晃悠碍眼了!”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像个圣旨砸下来,眼神一凛,不容置疑。
朱允炆一听,吓得脸都白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皇爷爷?”
他这话喊得跟见了鬼似的,声音抖得跟筛糠。
“这是咱的圣旨,不准违抗!”
朱元璋一瞪眼,嗓门震得大殿嗡嗡响,龙袍一甩。
像个不容置疑的老皇帝,气场稳得跟座山。
“是……”
朱允炆低头应声,声音弱得跟蚊子哼哼,心里却翻江倒海,像吃了苍蝇。
一旁的黄子澄欲哭无泪,脸拉得跟苦瓜似的,嘴角抽了抽。
心说:“老子啥也没干啊,怎么就摊上这倒霉差事了?”
他不过是教书育人,没掺和这档子事儿,结果被连累得要去跟丘八混。
简直是逼张飞绣花,拿屠刀绣牡丹啊!
他心里苦得跟喝了黄连,眼泪都憋在眼眶里。
一行人出了大殿,朱允炆故意放慢脚步,瞅了黄子澄一眼,挤出个笑:
“黄先生,之前孤也想举荐你去军中效力,这回刚好遂了心愿,恭喜啊!
军中可是个好地方,风吹日晒,锻炼身体!”
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眼角挤了挤,像在安慰又像在幸灾乐祸。
黄子澄苦笑一声,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手攥了攥拳头:
“殿下,这咋能一样呢?以前老夫要是文官出征,
还能跟蓝玉掰掰腕子,耍耍嘴皮子,现在倒好,
成了他手下一个小千户,跟个跑腿的似的,还得听他吆五喝六,吃饭都得看他脸色!”
他这话说得满腹牢骚,可随即挺直腰板,豪气干云:
“不过殿下放心,老夫一定打个大胜仗回来,
把您的势力插到军队里,绝不给您丢脸!到时候回来请您喝酒!”
他这话说得像个壮士出征,眼里透着点“老子豁出去了”的狠劲儿,嘴角一扬,硬挤出点笑。
“拜托先生了!”
朱允炆点点头,眼神里透着点“老子指望你了”的期盼,手拍了拍他肩膀,像在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