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疑惑:“这啥招儿,老子咋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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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没搭理他,手里的牌子晃得像催命符,金光闪闪。
眼神一凛,像个发号施令的大佬:
“不掏牌子你不听话是不是?快去,麻溜儿的,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这话说得霸气,语气里透着“老子说了算”的劲儿。
眉毛一挑,像是在警告蒋瓛。
“微臣遵命!”蒋瓛一见那牌子,
立马像个被点了名的狗腿子,低头应声。
脚底抹油般跑去准备,边跑边嘀咕:
“这殿下真是稳得一批,连牌子都随身揣着,惹不起惹不起!
老子这指挥使当得跟跑腿似的!”
他的背影透着一股“老子认栽”的无奈。
朱允熥扭头瞅了徐妙锦一眼,笑得跟个大男孩:
“妙锦,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收拾那家伙。
很快就回来给你讲故事!”
他这话说得轻松,手拍了拍胸脯。
像个准备英雄救美的小伙子,眼神里透着“看我大展身手”的得意。
“嗯嗯!”徐妙锦点点头,淡定得如同没事人。
端着碗继续吃,嘴角微微上扬:
“这诏狱深处,隔音好得像真空。
谁能听见啥?随便你折腾吧,我在这儿吃饱了等你!”
她这话说得随意,像个看戏的观众。
手还夹了块肉,慢条斯理地嚼着,尽情享受。
不一会儿,蒋瓛麻利地准备好了。
那侏儒被拖进来,浑身是血,衣服破得像叫花子。
脸上满是鞭痕和烫伤,血迹干涸后像一幅诡异的地图。
可嘴上还是硬得如同铁板,讥讽道:
“别白费力气了,在我这儿你们啥也别想问出来。
老子嘴比城墙还厚,想撬开?做梦去吧!”
他这话说得嚣张,眼角挑衅地挑了挑。
脸上那笑容,像个欠揍的小混混,透着“老子不怕”的痞气。
朱允熥瞅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问:
“那你咋没自尽呢?进了锦衣卫诏狱还想着活命。
看来你背后有个大靠山啊,不然咋这么硬气?
说说,是谁给你撑腰?”
他这话问得轻飘飘,像个侦探在试探。
手摸了摸下巴,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穿对方的心思。
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憋着笑。
侏儒一听,瞳孔刷地缩了缩,像被戳中了软肋。
脸上那嚣张劲儿瞬间僵住,愣了半秒。
眼珠子乱转,像只被抓住尾巴的老鼠。
可嘴上还是硬撑着,咬紧牙关,死活不吭声,像是在死扛。
朱允熥也不废话,指挥人把他绑在椅子上,脸朝天。
正对着房梁上的一个小孔。
他站在一旁,手插兜,像个导演喊“开机”。
淡定得如同没事人,眼神里透着“老子有妙招”的自信。
“你想干嘛?”侏儒慌了,声音颤抖着。
像个被绑票的小孩,眼神紧紧盯着那小孔。
透着“老子要完”的恐惧,喉咙滚动,像是在咽口水。
朱允熥没搭理他,挥挥手让人都出去。
房间瞬间安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侏儒瞪着房梁,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像擂鼓一样,越来越快。
他扯着嗓子喊:“喂,人呢?来个人啊!
你们都死哪儿去了,不是要撬开我的嘴吗?有种上啊!”
他这话喊得底气不足,像个被扔在荒岛的倒霉蛋。
声音里透着“老子怕了”的颤抖,眼神慌乱地四处乱飘,
像是在寻找救命稻草。
房梁上,一滴水慢慢汇聚,在他瞳孔里放大。
如同慢动作镜头,越变越大,摇摇晃晃。
像个随时要掉落的炸弹,亮晶晶地晃眼。
他盯着那水滴,心神像坐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
抖得跟筛糠似的,脑子里全是“这是啥鬼东西”的问号。
这就是后世赫赫有名的水滴刑罚,
在安静中不断放大恐惧。
水滴落下时,“boom”一声,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堪称精神杀手!
蒋瓛和朱允熥站在门外,蒋瓛满脸懵逼。
像个看不懂戏的观众,挠着头问:
“殿下,您这能行吗?就几滴水而已,
水滴脑门上能有啥杀伤力?下雨天不也淋过吗?
这家伙连烙铁都扛得住,水算啥?
我还是上我的老招儿吧,把他琵琶骨一根根扭断拆下来,
就像拆鸡骨头似的,保管他哭爹喊娘,啥都招!”
他这话说得自信,手还比划了两下。
像个准备大干一场的屠夫,眼神里透着“老子不信”的倔强劲儿。
话音刚落,里头传来一声凄厉得能穿墙的惨叫:“啊!!!”
那声音绝望得如同鬼嚎,震得诏狱里的犯人都探头探脑。
连判了死刑的都觉得“老子还有救”,
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伸长脖子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