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点点头,像是下了啥天大的决心似的。突然小脸一红,跟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小龙虾似的,红扑扑得能掐出水来。
她扭扭捏捏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低着头,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递到朱允熥面前:“殿下,这……这是我去皇觉寺给你求的香囊~”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抬头偷瞄了他一眼,眼里亮晶晶的,像藏着两颗小星星,“希望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朱允熥接过那香囊,低头一瞅,嘿哟,这小玩意儿做得还挺精巧。针脚歪歪扭扭的,像个喝醉酒的蜘蛛在布上跳舞。
他眼尖得很,立马瞧见上头几点暗红的血迹,顿时乐了。心想:“啧啧,这妮子手艺忒糙了吧,怕是扎了好几针,手指头都成筛子了才缝出这东西!”
不过他嘴上没说破,笑眯眯地攥在手里,拍拍胸脯保证:“我收下了,绝对好好保管,丢了我都舍不得,这可是你的一片心意!”
“嗯~”徐妙锦一听,立马嫣然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甜得跟刚出炉的蜜糖似的,嘴角弯得都能挂个钩子。
四周围的空气都好像活泼起来,连山风都带着点甜味儿,吹得树叶沙沙响,像在给她伴奏。
朱允熥瞧着她那笑脸,心里暖乎乎的,像揣了个小火炉,差点没当场化成一滩糖浆。
傍晚回到家,朱允熥脚刚迈进门槛,第一件事就是把三宝抄的那份名单和礼品清单打包。麻溜地送去给朱元璋。
这可是个大礼包,里头全是那些想走他门路的家伙们的“犯罪证据”。从黑芝麻糊到金丝楠木箱子,啥都有,得让爷爷好好瞧瞧这帮人有多会来事儿,省得他们以为自己好糊弄。
忙完这茬,他一屁股坐下,让三宝点上一盏油灯,磨好墨,铺开纸,准备填那张宝贝圣旨。
这玩意儿可就一张,写烂了可没地儿买去。要是手一抖弄出个大花脸,那可就成朝堂上的年度笑话了。
于是乎,他跟个考试前临时抱佛脚的学生似的,先在草纸上练了好几遍,歪歪扭扭地写了又擦,擦了又写,墨汁都蹭了一手。
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小心翼翼地把圣旨填好,搁在一旁,像供了个祖宗似的,吹了口气,生怕风把它吹跑了。
他到底写了啥?嘿,别急,明儿上朝就知道了,咱慢慢揭晓这大戏!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黑云压得低低的,像一块大锅盖扣在应天城上头,闷得人喘不过气。
奉天殿门口却挤满了人,跟菜市场赶集似的,热闹得不得了。
文武百官个个伸长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朱允熥,哦不,准确说是他手里那张金光闪闪的圣旨。
那眼神,啧啧,有的满是希冀,像饿狼见了肉,有的紧张得跟要上刑场似的,还有的透着点贪婪,恨不得扑上去抢过来揣兜里。
他们的梦想、前途、甚至后半辈子能不能吃香喝辣,可全指着这张纸了,谁不想知道里头藏着啥金光大道?
朱允炆站在人群前头,心里酸得跟泡了坛子老醋似的,脸都快绿成一片青菜地了。
虽然还有点羡慕,但他昨儿听了齐泰那套“烫手山芋论”,今儿更想看朱允熥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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