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弱弱地点点头,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袖子,像抓着救命稻草,抓得指节都发白了。她忽然一愣,摸到他袖子里硬邦邦的东西,忍不住问:“殿下,你袖子里咋还有硬东西?”
“奏折!”朱允熥头也不回,语气淡定得像在聊天气,“之前打算参秦可望一本,可惜没用上。塞袖子里当护腕了。”
徐妙锦:“……”这家伙脑回路咋这么清奇啊?
她哪知道,朱允熥这后退也是有讲究的。一是专挑树多的地方走——某位名人说过,猪脑子不会急转弯,撞树是它的宿命;二是尽量靠近车夫老王,万一真干不过,还能喊救命,不至于全军覆没。
野猪瞪了他们半天,后腿一蹬,怪叫一声就冲了过来。气势汹汹得像辆小坦克。徐妙锦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朱允熥猛地一侧身,野猪果然“砰”地撞上树干。撞得树叶哗哗掉,树干都抖了三抖,可那家伙愣是没倒,晃晃脑袋又要冲!
“就是现在!”朱允熥瞅准时机,手一扬,把攥了半天的玩意儿扔出去。“砰”的一声巨响,正中野猪脑门,一团红烟“噗”地散开,像放了个大号烟花。
车夫老王听到徐妙锦的尖叫,撒腿跑过来,气喘吁吁喊:“五姑娘,怎么了?没伤着吧!”
徐妙锦惊魂未定,脸色白得跟纸似的。朱允熥却不慌,又从箱子里摸出一个东西,瞄准野猪用力砸过去。“砰”地又是一声巨响,红烟更浓了。
“电视剧里都说了,补刀最重要!”他一边扔一边嘀咕,“好多人就是忘了补刀才挂的,我可不能犯这低级错误!”
老王嘴角一抽,赶紧摆手:“殿下,别扔了!那野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魂儿都飞了!”
“你刚扔的是啥?火器?”老王瞪大眼,满脸好奇。
“啊,不值一提!”朱允熥摆摆手,笑得一脸无所谓,“就是个大号摔炮,碰一下就炸,简单粗暴。下雨天火器点不着,摔炮多靠谱,万无一失!”
老王听完,嘴角抽得更厉害了。心里暗骂:下雨天都考虑到了,这家伙也太特么周到了吧!跟个行走的百科全书似的!
“我去看看那野猪!”老王壮着胆子往前走。
“小心!”朱允熥喊了一声,可惜晚了半拍。老王刚踏进红烟范围,脑袋一晕,眼一黑,“曹……”都没喊完就“扑通”倒地,跟个被点了睡穴的傻大个。
“都说了让你小心了!”朱允熥无奈地摇摇头。
徐妙锦眨眨眼,小心翼翼问:“殿下,那红烟是啥?”
“哦,用山茄花、短柔毛、曼陀罗、北洋金花、生草乌、当归等十几种药材做的。”朱允熥随口解释,像在报菜名。
徐妙锦一听,脑子“嗡”的一声,脸都僵了:这不全是让人昏睡的玩意儿吗?爆炸不够,还塞迷烟?这家伙也太狠了吧!
“emmm……”她嘴角抽了抽,想说啥又憋回去,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个外星人。
没一会儿,老王悠悠醒来,揉着脑袋,晕乎乎地嘀咕:“殿下,下次麻烦早点说,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见阎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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