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眼瞅着黄子澄,像在期待好戏开场,语气里带着点“看他怎么翻车”的兴奋。
“还没呢!”黄子澄嘿嘿一笑,语气里满是嘲讽,像个幸灾乐祸的小人,“估计他正绞尽脑汁呢。以他那稳得跟乌龟似的性子,八成会去查玄武湖的黄册,把每个人头都列出来,按人头征发民夫,忙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累死累活还讨不了好。”
他双手一摊,像个说书的,表情夸张得像在演戏。
“哈哈,老臣觉得真有可能!”黄子澄越说越起劲,眯着眼,像个算命先生在掐指算命,“朱允熥就喜欢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脑子一根筋。要不就是在为几十万银子挠头,这破府邸,我严重怀疑他见过这么多钱没有,估计连个数都数不过来!”
他指了指那歪歪斜斜的大门,语气里满是“穷酸样儿”的嫌弃。
朱允炆捂嘴偷笑,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肩膀抖得跟筛糠似的:“不用怀疑,我敢打包票,他绝对没见过!指不定还在那儿抱着算盘算账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跟开了茶话会似的,早就把自己当成了赢家,眼神里满是“朱允熥你完蛋了”的得意,像俩得意忘形的小丑。
可一旁的工部尚书秦达耳朵尖,把这俩人的酸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低头抿了口茶,嘴角微微上扬,像个看戏的老狐狸,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心里嘀咕:“等着瞧吧,这俩货怕是要被打脸打得啪啪响,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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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也没说,就默默端着茶杯,手指敲着杯沿,像在敲鼓点,等着看好戏开场。
“嘎吱!”大门缓缓打开,像个老戏骨登台,吱吱声响得像在诉苦,朱允熥一身朝服,摆上香案,跪地叩首,动作行云流水,标准的不能再标准:“孙儿朱允熥,叩首百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嗓门儿,洪亮得像在喊口号,震得地上的灰都抖了三抖,香案上的香烟袅袅升起,像在给这场面加点仙气。
“哈哈!”朱元璋大步走进来,爽朗的笑声像个老顽童,满脸褶子笑得跟菊花似的,他一把搀起朱允熥,拍拍他的肩膀,手劲儿大得像在拍桌子,眼睛笑成一条缝:“咱还是头一回见你这么正式,平时稳得跟块石头似的,今儿咋这么讲究?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鼻子一嗅,空气里那股烤串的香味儿扑面而来,像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他扭头瞅了眼茹瑺,乐呵呵地调侃:“哟,茹胖子,你在皇孙府上偷吃呢?嘴上油光发亮的,跟抹了猪油似的!”
茹瑺正啃着串儿,嘴边油光发亮,被点名吓得一哆嗦,肉差点卡嗓子眼儿,忙抹了把嘴,油乎乎的手在袖子上蹭了蹭,挤出个尴尬的笑:“这,皇上也知道,微臣就好这一口,实在是殿下的烤串太香了,臣没忍住……”
他低头瞅了眼手里的串儿,像个被抓包的小孩,眼神里满是“救命”的求饶,嘴角还挂着点肉渣,像个证据确凿的吃货。
朱元璋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威胁,声音低沉得像敲钟:“咱交给你的事儿可不能不上心啊,别光顾着吃,忘了正事儿!”
那眼神,犀利得像刀子,震得茹瑺腿一软,“扑通”跪下,拍着胸脯表忠心:“微臣时刻谨记!”
他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差生,裤腿上还沾了点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