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马三宝耳朵一动,立马警觉起来,像只被惊醒的猎犬,低喝道:“暗号!”
门外那人懵了:“啊?啥暗号?我没带剧本啊!”
这陌生嗓音一出,马三宝二话不说抄起刀,推门就冲出去,三步并作两步跟那人扭打起来。
刀锋凌厉,寒光闪闪,像拍武侠片似的,动作快得跟开了倍速。
茹瑺这死胖子看得傻眼,嘴里还叼着半串肉,油汁滴在衣服上都没察觉:“这……这三宝啥时候成高手了?这身手也太牛了吧!”
他瞪圆了眼,心想军中那些五大三粗的战将都没这架势。
三宝这小子平时老实巴交,像个扫地的小厮,咋一动手跟开了挂似的,越战越勇,帅得像个武林大侠,简直能去拍《少林寺》!
那偷听的家伙明显慌了神,被三宝打得节节败退,像个挨揍的小混混。
左顾右盼想找条路开溜,慌得跟丢了魂儿,生怕动静大了引来更多人,落个被围殴的下场。
他咬牙挺刀猛刺,像个困兽反扑,三宝眼中寒光一闪,侧身一躲,刀背“铛”地挡住。
随后双手倒转用力一劈,“咔嚓”一声,竟硬生生把对方刀劈成两截,像砍瓜切菜,干脆利落!
那人傻眼了,手里的断刀跟废铁似的,扔向三宝当暗器,然后撒腿就跑,眨眼消失在巷子里,像只被撵跑的野狗,跑得鞋都掉了。
三宝没追,拍拍手走回来,皱眉道:“殿下,我怕中了调虎离山计,就没追,免得中招。”
茹瑺急忙问:“让他跑了?那家伙是谁?朱允炆的探子?”
他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一出宫斗大戏,恨不得当场写个剧本。
朱允熥却捡起地上的断刀,眯着眼摇摇头:“肯定不是!”
他把刀往桌上一放,像个侦探分析案情,慢条斯理,“第一,这刀是军队里的,大将军蓝玉跟朱允炆那小子不对付,恨不得踹他两脚,哪会借刀给他?
第二,那群腐儒脑子一根筋,想不出这么高明的招儿,顶多会写篇酸文骂我。”
他指着刀柄和刀刃上的痕迹,分析得头头是道,“你们看,这有绣春刀的痕迹,可又古朴得很。洪武十五年,皇爷爷把亲军都督府和銮仪司合并成锦衣卫,不少老兵被裁了,进了检校。这家伙,十有八九是皇爷爷的检校,专门干脏活儿的!”
茹瑺听完,下巴差点砸桌上,肉串都掉地上了,油乎乎的手还悬在半空:“检校?”
他脑子嗡嗡响,心想:“啥?除了锦衣卫,皇爷爷还有第二拨特务?这老家伙藏得也太深了吧,跟个老狐狸似的!”
他盯着朱允熥,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你连这都知道?你咋不上天啊?这脑子是借了谁的?”
朱允熥翻了个白眼,淡定地说:“在皇爷爷手下混,不查清楚点咋行?稳如老狗才是生存之道,不然早被玩死了,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他拍拍手,像个老江湖,嘴角还挂着点坏笑,眼神里透着“老子啥都门儿清”的得意。
茹瑺彻底服了,心悦诚服,五体投地,心想:“这殿下脑子跟开了挂似的,我这胖子算是白活了,脑容量不够用啊!”
他一边感慨,一边偷偷捡起地上的肉串,吹了吹灰,又塞嘴里嚼起来,吃得满嘴油光,幸福得忘了刚才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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