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半靠着,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肚皮底下,跟个刚吃饱撑得慌的老大爷似的。
眯着眼打量着殿里的臣子们。
朱允熥站得笔直,像个刚从书里蹦出来的小诸葛,慢悠悠地抛出一句炸弹:“谁说在他身上只藏一份皇帝的亲笔信了?”
这话一出,殿里的人都愣了,眼神跟见了鬼似的,齐刷刷地盯着他,像在看个外星人。
朱允熥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个狡黠的笑,慢条斯理地接着说:“我一直觉得啊,引导别人自己去挖真相,那才是最完美的计策,省得咱费口舌,还能坐那儿看戏多开心!”
他顿了顿,像是故意吊人胃口,手一摊,语气淡定得跟在街边喝茶的老大爷似的:“所以,咱可以把第二封手书缝到他衣服里。我料定也速迭儿这莽夫看到蜡丸肯定不信,脑子一热就得严刑拷打这家伙,拳头招呼得跟下雨似的,揍得鼻青脸肿!”
“这位忠义之士呢,得咬紧牙关,跟哑巴似的,一个字儿都不吐,疼得满地打滚也得忍着!”朱允熥眯着眼,语气里带了点幸灾乐祸,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等也速迭儿不耐烦了,打算一刀砍了他脑袋的时候,这家伙再扯着嗓子喊一句,‘辜负了皇上的重托’,喊得撕心裂肺点,最好带点哭腔,鼻涕眼泪一块儿飙!”
他一拍手,眼珠子一转,笑得跟个老狐狸似的:“也速迭儿一听,嘿,准得觉得有猫腻,翻箱倒柜地搜,恰好发现衣服里藏的第二封信。这下,他肯定得意得跟中了彩票似的,觉得自己聪明绝顶,猜中了真相,尾巴都能翘上天!”
朱允熥摊摊手,笑得一脸无辜:“这离间计,不就成了?简单粗暴,又好使,省心省力!”
这话说完,殿里的人眼神复杂得跟调色盘似的,有震惊,有佩服,还有点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屈,个个憋得脸都红了。
首先,没把也速迭儿这莽夫的底细摸得透透的,谁敢想这么个损招?知道他手下不服,脑子还不好使,脾气跟火药桶似的,才能玩儿这一出。
其次,这计策简直把人心捏得死死的!朱允熥就像个导演,引导也速迭儿一步步跳坑,还让他觉得自己是自愿跳的,等他洋洋得意时,才发现坑底全是钉子,扎得满身窟窿!
谁说离间计只能玩儿一次?朱允熥这小子,分明是套路叠套路,玩儿得比螃蟹腿还多弯,弯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瞅了眼众人懵逼的小眼神,清了清嗓子,总结道:“这计策啊,简单归纳成一句话——‘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
这话一出,殿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空气都凝固了。
朱元璋眯着眼陷入深思,手指敲着龙椅扶手,咚咚响,像在敲木鱼,敲得节奏感十足。
他这些年跟百官斗智斗勇,深知这帮家伙个个都是人精,嘴里没一句真话,上奏的玩意儿跟事实真相隔着十万八千里,净会耍花腔。
朱允熥这句歪理,愣是戳中了他的心窝子。他低头一琢磨:对啊,咱听的真是真相吗?未必!
这小子的话里没一个“可能”“也许”,全是“一定”“肯定”,语气硬得跟铁板似的,这得下了多少工夫,翻了多少老黄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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