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拍拍袖子,转身就走。
步伐淡定得像个没事人,留下朱允炆一个人站在那儿。
朱允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眼珠子瞪得跟要掉出来似的。
他捏紧双拳,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嘴里嘀咕:“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瞪着朱允熥的背影,眼角都挤出几条细纹。
心里翻江倒海,脑子嗡嗡作响:“三弟以前懦弱得跟个小鸡仔似的,走路都怕踩死蚂蚁,今天咋就一鸣惊人了?难道他之前一直在藏拙,装傻充愣等着坑我一把?我不信,不信啊!”
他踉踉跄跄走上龙陛,盯着那一桌子奏折。
伸手翻开一本,顿时傻眼了。
每本奏折都写得密密麻麻,连消息来源都标得清清楚楚。
格式一丝不苟,连皇帝的规矩都没逾越半分。
重点部分还特意用红笔圈出来,一目了然,跟教科书似的规整。
他脑子嗡嗡作响,嘴角抽搐得像抽筋。
心里疯狂怒吼:这小子到底做了多少功课啊!这哪是奏折啊,简直是战略宝典,老子拿啥跟他比啊!我这皇太孙当得也太窝囊了吧!
吕文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翼翼凑上来劝。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殿下,咱回去跟黄先生商量商量吧,这事儿得好好合计合计,不然以后还咋斗?”
朱允炆咬咬牙,眼里冒着绿光,嫉妒得跟头饿狼似的。
狠狠地点点头,转身就走。
那模样,活像个输了赌局的赌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脚步踉跄得差点撞到柱子上。
而门外,茹嫦这死胖子紧紧跟在朱允熥后面,像个甩不掉的跟屁虫。
胖乎乎的身子一颠一颠,脸上堆着笑。
肥肉挤得眼睛都快没了:“殿下殿下,微臣就知道您绝对有办法!”
他心里激动得不行,别人都瞎了眼,把这条真龙看成了虫子。
可他不一样,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这回算是抱上金大腿了,发达有望啊!
朱允熥瞥了他一眼,心里却有点不爽,眉头微微一皱。
心想:就这死胖子,刚才在朝堂上逼我提前开口,差点坏了我的稳重人设,真是可忍孰不可忍!万一以后还有这种事咋办?我这低调大师的名号还保不保得住?
他心思一转,脸上却挤出个笑,语气轻快得像邀人吃饭:“茹大人,去我家喝点去?”
茹嫦一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点头。
胖脸上的肉抖得跟果冻似的:“必须的啊!自从上次离开后,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殿下宫里的美食美酒,那味道,简直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他肥胖的身子晃了晃,露出个腼腆的笑,舔了舔嘴唇。
眼里冒着饿狼般的绿光:“这次还吃叫花鸡吗?”
朱允熥一听,坏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说:“不!换个新的,咱吃叫花牛头!”
茹嫦愣了,胖脸上的肉抖了抖,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心想:啥?叫花牛头?这也能叫花?叫花子的伙食是不是比我这当官的还好啊?这都啥跟啥啊!
要知道,在洪武年间,官员的日子那叫一个惨。
家里多久没开荤了都记不清了,吃顿肉跟过年似的稀罕。
平时啃咸菜啃得嘴都麻了。
茹嫦咽了口唾沫,喉咙咕咚一声,小心翼翼地问:“这牛头……”
朱允熥摆摆手,满脸正经,语气淡定得像个老干部:“摔死的!我有屠宰证,应天府开的,合法得很,放心吃!”
茹嫦一听,立马竖起大拇指,胖脸笑成一朵花。
声音洪亮得像敲锣:“殿下果然稳重,连这都考虑到了,佩服佩服!”
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小子,稳得跟个乌龟似的,连牛头摔死都有证,怕是连蚂蚁搬家都得查清楚吧!我这老胳膊老腿,跟着他算是福气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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