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啥玩意儿?”朱允熥晃了晃手里的奏折,嘴角一歪,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朱允炆,那眼神活像个准备看好戏的小狐狸,带着点“今天我非得秀死你不可”的得意劲儿。
没等朱允炆吭声,他已经自顾自地念了起来。
声音清脆得像个说书的,抑扬顿挫还带着点小得意:“布政司今年奏报,说因为王保保那老小子擅长经营,河东地区人口多得跟兔子窝似的。”
“挤得满坑满谷,密密麻麻跟蚂蚁搬家似的。皇爷爷当年还特意把那儿的一部分人迁到凤阳去,生怕他们把地盘撑爆了,把田地都踩成平地!”
他顿了顿,语气里透着股子显摆,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再加上现任布政使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同志,整天忙着兴修水利跟不要命似的。”
“起早贪黑跟头老黄牛似的,今年全境大丰收,粮食多得堆满了粮仓,差点没把房顶压塌,连老鼠都吃得撑圆了肚子,走路都得扶墙!”
说完,他还故意抖了抖奏折,那动作活像在炫耀自己刚抽到的SSR卡。
纸张抖得“哗哗”响,像在给自己的发言配了个背景音乐。
宋和这小太监赶紧屁颠屁颠跑下去,把奏折接过来递给朱元璋。
那模样活像个得了糖的小孩,脚步轻快得像踩了风火轮。
脸上挂着“陛下看我多机灵”的谄媚笑,生怕慢一步被抢了功劳。
朱允炆刚想开口说点啥,嘴里才蹦出个“那……”字,声音还没落地。
朱允熥就跟开了挂似的,立马掏出第三封奏折,笑眯眯地打断:“我知道你想问啥,别急,我都给你备好了!”
朱允炆顿时像被噎住了一样,脸憋得通红,嘴角抽了抽,眼角都挤出几条细纹。
心里狂吼:我还没说呢你就反驳了,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这小子今天咋回事,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喝了大力水,咋这么能蹦跶?
老子这堂堂皇太孙的脸往哪儿搁啊!你这是要让我当场社死吗!
朱允熥却不管他那点小心思,继续念得眉飞色舞。
声音里带着点得意洋洋的调调,活像个刚赢了辩论赛的学霸:“布政使今年奏报,希望国库出银八万两修一条运河,从晋阳直通大同!”
“这样河东的粮草就能顺着运河源源不断地送到大同城里,比快递还靠谱,风雨无阻,准时送达,连个水花都不带溅的!”
“这工程早在洪武二十四年八月就完工了,结实得跟铁打的一样,石头缝里连根草都长不出来,所以压根不用担心粮草送不到!”
他一边念,一边还得意地瞥了朱允炆一眼,那眼神活像在说:“怎么样,哥们儿我稳吧?你服不服?有我在,你还操啥心?”
朱允炆彻底蔫了,整个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耷拉着脑袋,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心里抑郁得要命:这平常被我瞧不上眼的弟弟,今天咋跟开了外挂似的,一鸣惊人。
搞得我手足无措,跟个傻子似的杵在这儿,连句话都插不上,脸都丢到凤阳去了!
朱元璋眯着眼,慢悠悠转头看向户部尚书赵勉。
那眼神犀利得像两把飞刀,带着股子“老子看你敢说假话”的威压,能把人戳出个洞来。
赵勉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脑门上冷汗刷刷往下淌,跟瀑布似的。
声音抖得跟筛子似的,结结巴巴地说:“陛下,皇孙说的千真万确!那条运河户部联合兵部早就验收完毕,结实得很,连蚂蚁都啃不动,保准能用一百年,水流得比马跑得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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