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到底在这之前知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吴七到底去哪儿了？就这样消失了？】
江景虞保存最后一张吴七化光的照片，欣赏一会儿，设为屏保。
退出帖子，正想关闭论坛，就看到另外一个刚被顶上来的帖。
【婉娜好可怜，据她同学说，学校现在都不让她去上学了】
配图是一张婉娜坐在教室里，教室内外全是围观者的图片。
她微微低头，露出姣好侧脸，抿紧嘴唇。
旁边围观者表情兴奋好奇，有许多拿着手机对她拍，还有人在大声问她什么。
相比于虽然极似真人，但仍看得出是3d建模的游戏画面，这张照片上的婉娜更加真实，也更触动人心。
江景虞忽然想到当初结算页面上的【人物属性将按照百分之一的比例反馈到玩家身上】。
玩的游戏内容既然都已经全部成真，那岂不是……岂不是……
江景虞忙伸手握住桌上的饮料瓶，想一气捏爆它。
这饮料瓶的外壳偏塑料，很坚硬。
直到江景虞咬牙切齿脸通红，饮料瓶也纹丝不动。
“艹！”
江景虞把饮料往桌上狠狠一放，又从网上找出一道高数题，想试试智力。
结果天书依旧是天书，凡人依旧是凡人。
看着那各种弯弯曲曲的公式字母，脑子依旧一团乱麻。
良久以后，江景虞把手机一关，躺床上哀嚎。
“百分之一有什么用？为什么不是十分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