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出言质问:“查出是何人所为了吗?凶手可已抓到?”
小月摇头:“北齐使团称没有抓到凶手,根据调查,整个使团只有耶律匡飞一人遇害,而且从耶律匡飞身上的伤势来看,他死于金刚烈阳咒,出手之人是个佛修。”
“佛修?”
司南珺安来回踱步:“难道是西域?”
“此事陛下已经下令,命京兆府和大理寺修者以及国子监儒生,三方着手调查。”
司南珺安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询问:“那耶律匡飞在皓明楼答应的事情呢?”
“北齐正使说这是耶律匡飞与小孩之间的玩闹而已,更何况,如今耶律匡飞已死,此事自然不能作数。”
“他们无耻!”
司南珺安脸颊韵怒:“而且,这耶律匡飞死的也太巧合了。”
来回踱了几步,司南珺安面露焦急之色,快步朝着寝宫外走去:“不行,我要去面见父皇,耶律匡飞在皓明楼当着众人立下的赌局,怎能就此作罢?”
然而就在此时。
“皇后娘娘到!”
一道声音从寝宫外传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司南珺安微微一怔。
只见门外,一位三十岁女人,头戴凤冠,珠帘轻垂,身姿挺拔如松,眉目间透着高贵不容冒犯的威严,在数位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而且,这女人眉宇竟与司南珺安有些相似。
司南珺安连忙下跪行礼:“儿臣拜见母后。”
而这位端庄高贵的女人,正是大延皇后,柳沐芝。
“起来吧,珺安,如此匆忙是要去何处?”
柳沐芝走进寝宫,坐在了椅子上。
司南珺安起身后,将今日自己听得的消息说了一遍。
“母后,我正要去面见父皇,佛修自从去了西域,已有百年未曾现世,如今突然出现,必然有所图谋,而且之前的赌约,北齐竟说这是与孩子之间的玩闹,这般作为,简直是在羞辱我大延,若是他们不退回那两座城池,我大延读书人定然。”
“胡闹!”
骤然,一声厉呵,打断了司南珺安的话。
柳沐芝面色韵怒:“朝堂之上有你父皇,还有你太子哥哥和文武百官,哪能轮得到你一个女儿家议论朝堂之事!你是觉得,你父皇和太子哥哥都不及你一个女儿家聪慧吗?简直是胡闹!”
“母后,我。”
司南珺安还想反驳。
“啪!”
柳沐芝拍向桌案。
突然的声响,吓了司南珺安浑身一颤。
一旁的小月连忙下跪:“皇后娘娘息怒,公主殿下只是一时好奇,并无其他心思,今后一定能够改正,绝对不过问朝堂之事。”
柳沐芝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月:“若是今后再让我知道,外面有半点消息传入到公主耳中,你便不必活着了。”
“诺!”
小月匍匐在地,浑身颤栗。
微微平息了心中怒火。
柳沐芝起身朝着殿外走去:“近日便在寝宫反省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再踏出宫门半步!”
“母后!”
司南珺安心中焦急,还想说话。
却被小月连忙拉住。
柳沐芝在离开寝宫时,又是一道声音传了过来:“那定武侯世子年岁尚小,我会与你父皇商议,再给你找一门亲事。”
说完,柳沐芝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寝宫外。
司南珺安脸色煞白,心中绝望。
她忽然发现,自己这一生的命运,似乎并不属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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