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的声音,鞭子却是冲着容词来的。她脚下一动,正要反击回去,纤细的腰身却早一步被身边的红衣男子搂住。乐子闻在空中转了圈,带着容词一起回到马背上,目光中有明显的怒意:“邺初初,怎么又是你!”
“我爹爹是这里的城主,我怎么不能来,倒是这个女人,她是谁?!”说话的一个穿着鹅黄色骑装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条火红色的鞭子,脚下踏着一双褐色的靴子,整个人看起来潇洒利落。只不过此刻邺初初的脸上也有掩饰不住的怒意,而这怒意似乎是对着……
容词摸了摸鼻子,没错,好像是对着她来的。
好倒霉,这桃花劫明明不是她的。
只不过,她发现了,似乎有权有势家的女儿,刁蛮的都特别酷爱火红色鞭子。
那不成,这是靖国的风气不成?
“该死!”乐子闻低咒一声。
容词好奇地问:“她就是那位被你抛弃的二小姐?”
“什么被我抛弃,我只知道她叫邺初初,家世似乎不小。上次说的倒插门女婿就是她,有完没完了,一个女子竟像泼妇一般。”他的眼里尽是不耐烦,实在不是他不留情面,而是邺初初已经不分青红皂白地缠了他很久了。
没想到到了这里竟然又遇见她。倒霉!
容词不置可否,不过看对方那架势,家世似乎是不小。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城主的女儿。
邺初初骑着马走在前面,眼中有不可一世的倨傲神色。她似乎是刚刚从城外迎接回来什么人,背后跟着一大堆的侍卫。所以的侍卫都呈保护姿势的站在一辆暗青色的马车前。马上只坐了一个青衣侍卫,看不清表情,不过这边闹得这么大,他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依旧面不改色地坐在马车前头。
“乐子闻,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留下!”
邺初初面色肯定。
乐子闻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脸上好像能滴出墨水来:“邺初初,你别以为我怕了你,告诉你,别惹我!”
邺初初面色一变,伸出鞭子指着坐在乐子闻怀里的容词道:“是因为她吗?她、她、她长得那么丑,你凭什么因为她不要我!”
容词眉心一跳,她躺着也中枪。
她仰起头小声道:“快解释啊,快解释啊乐子闻,不然她缠上我就死定了。”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有我在她能怎么样。”
容词脸色一黑,有你,开什么玩笑,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乐子闻偏偏很自信,大声道:“没错,我就是为了我怀里的姑娘,她丑怎么了,在我心里她比你美一万倍。而且,为了她,我现在已经和她一样丑了!”
容词:什么叫和自己一样丑?会不会说话?
邺初初美目一瞪,下一刻鞭子凌空就甩了过来:“乐子闻,我,不会放过你的!”
大手伸出,准确无误地接住了甩来的鞭子,然后狠狠的扔了过去:“邺初初,我不会因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忍耐你不是因为我怕了你。”
他是出来历练的,不想动用家里的关系,也不想让家里的那个老头子瞧不起,没想到这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烦死他了!
邺初初被甩回来的力气甩得身子差点斜出马背上,幸好身后的人扶了一把:“小姐,别闹了。端公子还在后面。”
“我,不管!”邺初初一把甩开身后的人,一张脸神情特别难看,死死地瞪着容词:“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丑女人!你,下来!我要跟你单打独斗!”
那姿势活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
容词哭笑不得,推了推身后的乐子闻:“别吧,我要是打了她,那我不是死定了。”
“你有这本事,行啊,露两手让我瞧瞧啊。”乐子闻倒是一脸的不在乎,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屑和不耐烦。
容词吸了吸鼻子,一脸无辜地大声道:“小姑娘,你今年还是未成年吧?未成年打架不好的哦,你爹爹知道是会打你屁股的。”
“你,丑女人!”邺初初的脸上划过一丝羞愤的惊愕:“丑女人,你不要脸!”
竟然把“打屁股”三个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一点教养和羞耻都没有。这也就算了,竟然敢拿爹爹压她。过分!过分!
邺初初用鞭子指着容词的鼻子,恶狠狠地大怒:“下来,下来,有本事下来和我比!”
“不行啊,”容词摇摇头,漫不经心地道:“我怕下来会把你给打伤呀。”
她说的可是事实哦,手腕镯子里面的毒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的呢。
“你!你竟然敢这样羞辱我!比试,丑女人,我要和你比试!”邺初初的脸色都要扭曲了,恨不得将马背上谈笑风生的女人给撕碎。前面对峙的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容词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暗青色马车上的侍卫眼皮忽然动了动,然后睁开,准确无误地将视线投向前方。等到看清楚容词布满胎记的脸之后,他的脸色一变。
“主子,好像是……。”青衣侍卫朝着马车低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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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垂下来的帘幕动了动,却没有被掀开。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了出来:“把她扔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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