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邺城的一路上,依旧是山清水秀的走着。由于黄老早就已经出发了,故而,这一路上,容词他们慢慢的跟着马车走在后面,一直等到到了邺城了,都没有追上黄老的马车。
一路上,安于泊始终乖巧的躺在马车最里面的角落里面。
听司少卿说对方的病刚刚治好,如今正是身体与弱的时候,故而,受不了颠簸和吵闹,所以,一路上马车的行进都十分的缓慢。
不过好在虽然说安玉泊此刻受不了吵闹,但是和对方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故而,一路上 ,司少卿在外面驾马,容词则窝在里面和安玉泊聊天,至于青衫他们都坐在后面一辆马车上面。
堂堂商会的少主,屈身去驾马车,不知为何,一路上容词感觉马车颠簸都少了不少。
“少卿哥哥说,从今以后,您就是泊儿唯一的师父了,只不过过去叫惯了您词姐姐,一时之间,泊儿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教您师父。”
说玉泊说话的时候,那一双精灵剔透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荣你才,长长的如同陕北一般的睫毛不断的扑闪着,看着人的整个心都化了。
在对方这双纯真的眼睛面前,容词觉得时间市面哇虽有最阴暗的东西都没有办法掩藏 。好在她的心里面没有什么亏心事,否则面对这一双如此漂亮的眼睛,总会产生出一种心底里面你最龌龊的思想都忍不住暴露在对方的额面漆那啊一样。
难怪,那玉泊的身边没有什么朋友,她有事衣服沉默寡言的样子。在这双眼睛面前,还真的没有一般人敢和他家朋友。
想到这里,容词打了一个哈欠,而后道:“你想叫词姐姐也可以,叫我师父也可以。只不过,等我们嗲了瀛都之后,在黄老的面前行了拜师礼,以后我可就真的是你的师父了。”
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收徒竟然这样的。
容词看着对面心性单纯的安玉泊,心里面对自己这个从天下掉下来的徒弟还算是很满意。
“对了,”想起了一件事情,容词连忙从怀中将安玉连交给自己的令牌给拿了出来,“泊儿,这是你姐姐生前的时候放在我这里的,是一寝保护你姐姐的暗卫,以后就交给你负责了。”
安玉泊一愣,大大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聪慧,他问道:“可是长安哥哥留下来的暗卫令牌。”
“不错。”容词点头。
这是宴长安为了更好的保护安玉连,而特地训练出来的暗卫,现在安玉连不在了,宴长安也走了,将令牌交给安玉连最真实的弟弟,也算是为这块令牌找到了最好的主人。
安玉泊的眼睛暗了暗,伸手将令牌拿在手中,她道:“姐姐总是,永远的为泊儿考虑。我曾经以为,姐姐能够永远和长安哥哥在一起,可惜没有想到的是,人的生死就在一念之间,从此之后,这世上,只有长安哥哥一个人孤独的活着了。”
安玉泊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从此之后,宴长安即使是因为得到了鲛人之王的心,但是对方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爱人,漫长的岁月之中,唯一能够陪伴他的,就只有蚀骨的孤独。
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最大的悲哀。
提到了宴长安的事情,马车之中的气氛明显低沉了下来。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从马车里面穿了出来,而后随着山林之间的微风吹散了。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医药大会的关系,这一次马车来到了邺城的门口,容词一下马车,明显就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要比自己上次来的时候热闹许多。
肉眼上面你可以看出来的就是,在邺城来往的靖国人里面夹杂了很多穿着不是靖国风格的,很明显这些人说不定就是这一次前来参加医药大会的人。
“看来这一次的医药大会,还真的是卧虎藏龙啊!”容词抬头看着城门上面“邺城”的巨大牌匾,而后感叹道。
司少卿走在她的身边,一边一手如同大哥哥一般拉着安玉泊,一边道:“你是当然了,所以,这次医药大会,估计很多的也隐世世家都会出现。”
“隐世世家?”容词回忆了一下,脑海中下一刻就浮现出来了独孤晴雪的嘴脸。她挽着下巴,玩味的笑道:“要一个隐世世家啊,听起来倒真是了不得的样子。”
隐世世家在天玄大陆上面确实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势力,就拿独孤晴雪的本家独孤家来说,势力就可以抵得上半个靖国。隐世世家,向来是不涉世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世家中就没有任何的权利。
要是真的比起来,一些世家权利之中较为恐怕的隐世世家,简直能够和一个国家相比。
容词这似笑非笑的语气,司少卿意外的问道:“怎么你曾经见过隐世世家的人?听起来似乎对他们的印象不怎么样啊?”
“你忘了,”容词转过头,而后慢悠悠的竖起了一根手指,道:“如今师父跟前的,我们那个最小的师妹可就是隐世世家的人啊。”
容词说的是独孤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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