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实验室安静得可怕，只有机床工作的声音。
专家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机床，眼中的怀疑逐渐被震惊所替代。
"这……这不可能！"陈教授眼睛瞪得溜圆，声音微微发颤。
王工程师激动得脸涨红："老天啊！连北极熊都没这么精确的控制系统！这是怎么做到的？"
十五分钟后，加工完成，机床自动停止。李明远取下零件，轻轻擦去油污，递给专家们："请各位检查。"
那是一个复杂的齿轮组件，内部有多个精密啮合的齿面，外形优美，每一处细节都令人惊叹。
"这绝对不是手工能做出来的，"一位专家断言，声音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种复杂度和精度，即使最高级的技师也要花好几天，而且很难保证每个细节都这么完美。"
李明远拿出千分尺，开始测量零件的各个部位："请看，关键尺寸的误差仅为0.006毫米，比我们之前的测试还要精确。这个精度，已经超过了手工加工的极限。"
话音刚落，实验室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专家团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每个人都保持着最后一个动作，一动不动，眼睛却瞪得滚圆，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
赵部长张着嘴，忘了合上；王工程师的手停在半空中，拿着测量仪的姿势像一尊雕塑；陈教授的眼镜滑到了鼻尖，却忘了推回去。
这种集体失声的场景，若是有人拍照，绝对可以作为"震惊"一词的最佳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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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厂长站在一旁，看着这群平日里说一不二的专家们如此失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
偷偷瞥了李明远一眼，发现这位年轻的总工程师神色如常，仿佛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整整十秒钟的死寂后，陈教授突然像被电击一般抖了一下，大步向前，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到机床前。
他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机床的各个部位，嘴唇不停地蠕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研究机床四那么多年……从未……从未见过这种……这种奇迹……"陈教授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颤抖得像秋天的落叶。
与此同时，吴教授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蹲下身，开始检查控制箱的内部结构。
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这系统……这设计……"吴教授几乎是用气声说道，"简直天才……不，比天才还天才……"
王工程师则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走到工作台前，拿起那个刚加工完的零件，翻来覆去地检查，眼中的不可思议越来越浓。
"北极熊花十年研发的技术，"王工程师声音哽咽，几乎要哭出来，"我们……我们竟然独立做到了……而且做得更好……"
赵部长似乎是最后一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他深吸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却突然爆了粗口：
"他娘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位平日里言行举止都极为稳重的部级干部，竟然失态到如此地步，可见这台简陋外表下蕴含的技术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赵部长的手明显在发抖，他从口袋里掏烟的动作笨拙得像个初学者。
点了三次火才把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却又被呛得咳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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