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同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墙壁上，小心翼翼地移动着。
终于，他们来到了包间正上方，透过墙壁上的一个狭小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包间里的情景。
包间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
冯盛明搂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肆无忌惮地调笑着，桌子上摆满了酒瓶和果盘，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和香水味，以及一种令人作呕的暧昧气息。
那不堪入目的场景，让张阳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厌恶。
莫莉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只不过有些画面确实太过扎眼，小脸上也时不时涌现几抹恶心。
张阳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对着包间里的场景，开始录像。
手机屏幕上，冯盛明丑态毕露，完全没有了在陆子琪面前装模作样的绅士风度，只剩下一副被欲望支配的丑态。
他一边喝酒，一边对身边的女人动手动脚，污言秽语更是张口就来，不堪入耳。
那些女人也极尽逢迎之能事，娇笑着配合着冯盛明的每一个动作，场面污秽不堪。
“冯少你弄疼我了……”
张阳默默地录着，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录了足够长时间，张阳才示意莫莉离开。
两人悄无声息地从墙上下来，迅速离开了房间。
回到楼下，张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胸腔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走吧，回家。”张阳牵起莫莉的手，语气平静地说道。
莫莉乖巧地点了点头，跟着张阳离开了酒吧。
夜风吹拂，带着一丝凉意，让张阳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他看了看手机里的录音和视频，脸色愈发阴沉下来。
两人回到公寓前，昏黄的路灯下王海正在等待。
王海抬头看到张阳回来，刚想上前说什么，目光却又落在了他身后的莫莉身上。
王海先是一怔，随后神情愈发庄重，立即定住身形毕恭毕敬地对着莫莉鞠了一躬。
“见过小堂主。”
莫莉却歪了歪头，依旧是满脸人畜无害的笑。
“诶呀，是海哥啊，好久不见啦。”
王海不敢抬头，声音也更加恭谨。
“多谢小堂主挂念，属下不知小堂主下山，有失远迎，还望小堂主见谅。”
莫莉笑着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诶呀，任务保密性，我下山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倒是过几天洛生也要跟来，他还没出来过，到时候你接应一下？”
王海颔首。
“是。”
顿了顿，王海又将手里的一份名册递到了张阳的手里。
“少殿主，这是你之前要的后天日参加陆老爷子生辰的人名册。”
张阳接了过来，还有一些晃神。
这几天一直在忙活矿洞的事情，都快把这茬给忘了。
目光来回简单扫了几行，最终落在了“冯盛明”的名字上。
张阳突然嗤笑了一声。
机会这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