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乐向大爷道谢后，就安排人给大爷做口供，自己和法医一起过去查看。
尸体被翻过来的时候，夏长乐都惊了一下，这女人的脸被人用刀子划烂了，根本看不清楚她的样貌。
“这手段也太凶残了，这女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能让别人对着她的脸下这么狠的手？”
夏长乐神色凝重。
法医脸色也不好看。
夏长乐想了想。
“让人拍照，等回局里后把画像师喊过来，让画像师先恢复一下女尸的原貌，确定身份，好调查被害人的社会关系。”
“是。”
现场勘查进行得很快。
女尸明显是被水冲过来的，致命伤在腹部。
腹部被捅了二十几刀，内脏全部破裂。
夏长乐听见法医说的时候都觉得太过凶残了。
法医也感慨，“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恶性杀人事件了！”
夏长乐跟法医一起检查女人的衣服，看上面有没有什么线索，在衣服最里面的角落上，有一张已经被水浸泡过的纸张。
夏长乐把纸打开，隐约的只能看到零星的几个字，但这些东西让夏长乐觉得熟悉。
跟她昨天给宋局拿的纸很像，只不过这张纸上的痕迹被破坏得太多。
夏长乐神色凝重，拿着证物袋去了宋援朝办公室。
宋援朝这会已经回来了，夏长乐敲门走了进去。
“宋局”
“长乐，是要跟我说女尸案吗？”
“对。”夏长乐把照片放在宋援朝面前，“跟我昨天给你的那张纸上的文字很像。”
宋援朝神色凝重，如果真的是，那可能是他们的卧底同志被……
宋援朝不愿意想那个可怕的结果。
“是不是如果可以恢复上面的字迹，就能知道它想传递的信息是什么？”夏长乐问道。
宋援朝点点头。
“对，这是一套特殊的密码。出去卧底的同志把信息传回，用这套密码传回来的东西，只有他的上级可以看得懂。”
“密码是轮换使用的，破译本也在上级手里，这个纸已经泡成这个样子了，明显没有办法判断上面的字到底是什么？”
“有办法，我娘可以。”夏长乐说道。
“我现在给我娘打电话，让我娘过来帮咱们。”夏长乐说道。
如果不涉及卧底的话，她不会折腾宋清云过来一趟，毕竟宋清云也挺忙的。
但现在这个事情涉及他们自己的同志，如果他们的反应慢一些，或者没有及时解读情报，那么同志极有可能牺牲，或白白牺牲……
夏长乐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行，那就给宋老师打电话。”
夏长乐应声，直接用宋援朝办公室的电话给宋清云打了过去。
宋清云现在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也是有电话的。接到夏长乐的求救电话，立刻跟自己的上级领导请假，买了当天的机票，直接飞来沪市这边。
宋清云是晚上到的。
宋援朝和夏长乐一起接机。
“宋老师，好久不见。”宋援朝伸出手。
“宋局，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