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不管这些。
他一脚就踹开面前破旧的木门。
一进屋就看见了陈家安,正和赵香在屋子里做激烈的产卵运动。
陈年这突然闯入,直接给赵香吓抽了。
陈家安扭曲着身体,从床上拧了下来。
“你……你干什么?”
“我来找你的好儿子陈山河,他在哪?”
陈家安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你想干什么,打了家安一次不够,还想打第二次?我话跟你说明白了。
你要是敢动陈山河一根毫毛,别怪我跟你拼命!”
陈年被气炸肺了,他二话不说,一斧头劈了过去。
这一斧又冷又凶,直接劈在陈家安的肩窝上,愣是给人高马大的陈家安砍翻在地,半天没站起来。
没站起来的原因,一是因为斧头重,二来就是被吓得腿软,站不起来了。
“我知道,是你在资助陈山河让他跟我打擂台,我也知道,是你介绍的大头给陈山河认识,你儿子今天晚上找大头来烧我家房子,你该幸运是这把火没烧起来,我妈我弟没事,但凡他们有一点事,就不是这么一斧头的事情了
陈家安,你现在要么跟我说陈山河藏哪了,要么,我就劈死你俩,然后投案自首。”
在陈家安眼里,陈年疯了,彻头彻尾的疯了。
其实陈年和陈米在本质上有共同点,就是平时好好的,怎么都行,一旦疯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陈年不是吓唬陈家安,他是真敢劈死他们。
他往那一坐,样子就像一头发怒的棕熊。
再加上那把斧头……陈家安被这一幕彻底吓得瘫软了。
他怕归怕,可他真的不知道陈山河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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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你拿斧头砍你亲爹,这事说出去你会被戳烂脊梁骨的,你会遭天谴的!”
在床上的赵香撒泼一样的吼道。
“你他妈的……勾引大白哥,生了陈山河这么一窜种,说我遭天谴,如果这个世界,真有天谴肯定先给你妈劈死。”
“这样陈家安,你不是不知道陈山河在哪吗?你把给他的钱断了,等着他联系你,他联系你马上跟我说。”
“好,他联系我,我马上就跟你说。”
陈家安现在真是怕了。
陈年用略带戏谑的眼神扫了陈家安一眼,拎着斧头转身离开了。
出门,陈年立马找来土豆,给他扔了十块钱,要土豆守在陈家安这盯着他。
只要发现陈家安打算出远门,就立马通知自己。
事成之后,再给土豆五块钱。
土豆之所以叫土豆,就是因为他长得像个土豆,往门外一猫,狗路过都闻不到他的气味。
在东北这边,名可以瞎起。
绰号绝不能瞎起。
陈家安的外号就叫二窝囊。
二窝囊就是说这人,耗子扛枪窝里横。
在外面啥也不是,到家里打媳妇又骂娘的。
如果家里家外都狗屁不是,行不起来,那就是大窝囊。
陈年太了解他爹了。
陈家安这老灯,肯定会想办法联系陈山河,跟他说村里的事情,给一笔钱让陈山河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