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颂亭而言,有父母在的那些年,一定是过得最快乐的吧。
“那表哥下次再给我讲别的故事,嗯?”
宋娴晚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浓浓的困意。
秦颂亭见她这副模样,轻轻应了一声“好”。
他看着宋娴晚逐渐平稳的呼吸,确定她已经入睡,才起身。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映出秦颂亭修长的身影。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宋娴晚的睡颜,许久都未曾挪动脚步。
回想起刚刚讲的故事,那只小狐狸为了猎户不惜牺牲自己。
那是一种天地间只有两个人的感情,他们之间,没有另一个人可以插足进来。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宋娴晚的脸上,她睁开眼。
正巧秦颂亭从外面回来。
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看到宋娴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醒了?给你带了些你爱吃的点心。”
秦颂亭说着,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后,一股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宋娴晚起身,穿上鞋子后走上前。
看着盒中熟悉的点心,伸手拿起一块放入口中。
“城东那家点心铺子,宋妈妈说你喜欢,特意去买的。”
两人刚说上话,就在这时,白霖匆匆走来,神色有些焦急:“爷,宫里传来消息,陛下宣您进宫一趟。”
秦颂亭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看了看宋娴晚:“好好养病。”
宋娴晚虽然心中疑惑,有什么事情,如此急召,莫非是出事了?
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表哥,早去早回。”
秦颂亭起身,快步离开海棠苑。
宋娴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不过秦颂亭刚走没多久,顾淑雅便来了海棠苑。
本该禁足的人,此时出现在海棠苑,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五舅母不是在禁足吗?”
“宋娴晚,是你自己下毒,贼喊捉贼的吧。”
顾淑雅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出这句。
听到这话,宋娴晚将手中的糕点放到一旁,而后坐下。
“五舅母此话何意,阿晚有些听不懂呢。”
“你少装了,这个东西,是你拿到静宜院的,对不对?”
顾淑雅从李妈妈的手中将那个锦盒夺过来,而后狠狠摔在地上。
“五舅母,这价值千金的东西,摔坏了多可惜啊。”
宋娴晚微微抬眼,歪了下头看向顾淑雅。
她镇定自若,反倒衬的面前的顾淑雅好似一个疯妇一般。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