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见宋娴晚拉住春意的手拍了拍。
“改日定去看看姐姐。”
两人说完话,春意便离开了。
李玉上前拉住宋娴晚的手道:“是不是你指使的?”
“是你指使尉迟夭状告丰儿的,宋娴晚,你真是恶毒。”
听着李玉的话,宋娴晚抽出自己的手,微微挑眉。
“宋庭丰要是不做那些事情,能被人抓住把柄吗?”
“李玉,你自己生的儿子是什么样,你不清楚吗?”
两句话让李玉再也说不出话来。
宋娴晚的话说得没错,自己生的儿子,她自然是清楚他的性子。
这件事本就是因宋庭丰而起,但李玉不能认,一旦认下,所有的过错就都在他们身上了。
本以为姑娘家脸皮薄,清白名声最重要。
绝不可能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
哪曾想,如今尉迟家不仅要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
更甚至,他们还要将宋庭丰一纸诉状告到公堂上。
“宋娴晚!”
李玉的脸有几分狰狞,还想伸手去够宋娴晚,却被她侧身躲过。
“我耳朵不聋,能听见。”
“你究竟想怎么样?”
思来想去,李玉深吸几口气,最终说出这句话。
听到她的话,宋娴晚唇角的笑意更深。
“李夫人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这句话让李玉不由得后退一步,她垂眸,正在权衡利弊。
宋娴晚要什么,李玉怎么会不清楚。
可那些东西是她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当然不甘心拱手相让。
宋娴晚也没催她,就这么看着她。
宋庭丰再混蛋,也是李玉的亲生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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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后,她像是认命般道:“好,秦舒怡的嫁妆,我会给你,但尉迟家不能状告丰儿。”
李玉握着手,阖眸深吸一口气。
宋庭丰的腿已经断了,若是再被送进府衙之中,这一辈子就彻底被毁了。
所以李玉绝对不能让他被状告。
“东西收到,我自然会去同尉迟小姐周旋的。”
“只是我要的东西,一个也不能少,李夫人,弄虚作假,我可是会生气的。”
话音落下,茯苓将那张嫁妆单子放到桌子上,跟着宋娴晚离开了这里。
李玉上前拿过那张单子,看着上面的东西。
握紧的双手就连指尖都发白,可见有多气了。
“宋娴晚这个贱人,就跟她那个死人娘一样,不让人安生。”
事到如今,李玉哪里还不明白。
这一切都是宋娴晚做的,从一开始,她就布置好了一切。
就像是一张紧密的网,将她彻底笼罩在其中。
宋娴晚从花厅出来,想起刚刚李玉吃瘪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松快。
这样一来,李玉肯定不敢再作妖,单子上的东西,都能原原本本的回来。
除却一些已经更改过姓名的房产铺子不好要,大多数都在这里了。
李玉出了这么大的血,想来心中正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吧。
“奴婢都好久没看到姑娘笑得这么开心了。”
茯苓看着宋娴晚的笑,心中也跟着开心起来。
“可惜没办法让李玉也受到惩罚,要不然,我会更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