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没有多言,直接去办了。
能让李玉狼狈,茯苓才会觉得憋在心里的恶气出去了一小口。
她当然想让李玉死,但是她也明白,有宋少华在,李玉不会死。
除非她犯下大错,可他们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先处理了最大的敌人,再来料理她。
当晚,宋少华刚到家,就见李玉哭哭啼啼地过来。
“又怎么了?”
宋少华此时整个人都烦躁得很,再一听李玉的哭声,他更反感了。
“丰儿,丰儿被人陷害,腿彻底坏了。”
李玉也不跟宋少华墨迹,话说完,捂着脸开始呜咽。
听到这句,宋少华面上的不耐直接消散:“怎么回事?我不是软禁他了吗?”
他在自己家中还能被谁陷害?
“丰儿原本只是想出来寻我,可谁知,门口的守卫失职,没人看守,他被身边的随从怂恿着出了府。”
“去了醉江楼,还遇到了司马家的尉迟小姐,丰儿不过是想跟她道歉,却被她的人直接推下了楼。”
李玉哽咽着将话说完,整件事在她口中,全然颠倒。
可偏偏,宋少华最信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话说完,宋少华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奔着宋庭丰的院子去。
刚走进去,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门口的宋娴晚。
“你来做什么?”
宋少华看到宋娴晚,满眼厌恶。
若不是她回来,府中何至于如此乌烟瘴气,都怪她这个扫把星。
“父亲先别急,我这次来,是寻李夫人的。”
宋娴晚一身白色的衣裳,廊下昏黄的夜灯将她的身影拉长。
不知为何,宋少华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了早亡的妻子。
“晚儿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你父亲和我要去看你三弟。”
李玉心中不畅快,但为了演戏,还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宋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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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宋娴晚却没让开半分。
“那可难办了,表哥交代的事情,我若办不好,回去不好交代啊。”
她装作苦恼的样子,而宋少华一听到表哥两个字,皱了下眉。
“什么意思?”
“表哥上次不是说了吗?有人误导他,要他带了所谓的母亲旧仆回侯府,那人却指证我是假的。”
说这句话时,宋娴晚的眸光若有似无地落在了李玉身上。
听到这句,李玉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然后呢?”
宋少华自然是注意到了宋娴晚的目光,所以他悄悄的挪动步子,挡在了李玉面前。
好一个护妻的男人,鹣鲽情深。
宋娴晚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朝着他们二人走近。
“我找到了当日引见的人,好巧的是,这人似乎是房妈妈的远房表侄,也难怪嘴这么硬,无论如何都撬不开。”
“不过嘛,雁过留声,风过留痕,只要是人,又怎么会留不下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呢……”
宋娴晚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宋少华呵斥一声闭嘴。
“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也敢拿来污蔑你母亲?”
“没有证据,你给我滚下去。”
宋少华不让宋娴晚再说下去,不管这件事是不是李玉做的,众目睽睽之下,都不能是李玉。
“我就知道,父亲的心,从来都是偏的,幸好,我知道你为人,手中怎么可能没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