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娴晚俯身行礼,秦思宁微微点头,算是见过。
“表妹身子也不好,就不要在静和苑守着了吧,别到时候祖母身子还没好,你先累倒了。”
秦思宁拉着秦老夫人的手,看了宋娴晚一眼后说出这句。
宋娴晚能看出,秦思宁对她,似乎是有些看不上。
这样的眼神,她在侯府见得多了。
“外祖母病了,我实在担心,况且,作为子孙,床前侍疾也是我应该做的。”
宋娴晚不动声色地将秦思宁的话挡回去。
侯府的人都觉得她是个外人,不愿意让她多见秦老夫人。
“这里有我,就不劳烦表妹了,祖母,您说是吗?”
“表妹身体羸弱,可别再病了。”
秦思宁笑着看向秦老夫人说出这句。
闻言,秦老夫人的视线在秦思宁面上划过:“既如此,阿晚你就先回海棠苑吧。”
“你要是病了,外祖母是要心疼的。”
秦老夫人怎么会看不出秦思宁的心思,知道自己这个孙女儿也是个眼高于顶的。
为了不给宋娴晚树敌,秦老夫人只好顺着秦思宁的话往下说。
“康妈妈,还不快送表妹回去。”
说罢,秦思宁看向康妈妈,而后扶着秦老夫人起身朝着内室走去。
康妈妈走过来,带着宋娴晚走出去。
“三姑娘生得好,夫婿选得也好,所以看人总是带着几分傲气。”
“姑娘别往心里去。”
听到康妈妈的宽慰,宋娴晚轻摇头:“无碍,三姐姐有福气,傲气些也没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有何资格去说旁人。
“妈妈回去伺候外祖母吧,我自己就回了。”
宋娴晚在静和苑门口拦住康妈妈,带着茯苓离开此处。
“茯苓,你知道秦思宁的夫婿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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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听侯府的人说,好像是威远将军府的嫡子,虽是朝中新贵,但家世干净,也没那么多的糟心事。”
所以这也是二夫人当初定下亲事时考虑的。
“那也难怪。”
宋娴晚唇角微微勾起,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回到海棠苑,宋妈妈便迎面走上前,凑近宋娴晚说了句。
“当真?”
“千真万确,慧真师父说,有人问了姑娘在佛堂时的事情。”
听到这话,宋娴晚眉心蹙起,左右看了看,带着两人走进屋子里。
“姑娘别担心,没人知道,况且这么多年过去,宋家也没人去过佛堂看您。”
人的容貌和声音都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的。
更何况有宋妈妈和茯苓在,没人会知道的。
“去柳州的人,应该是秦颂亭,先让我们的人撤回来,别让人发现端倪了。”
宋娴晚坐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老奴已经让他们先回来了。”
“姑娘别担心,您做得很隐蔽,有奴婢和宋妈妈在,旁人也不会知晓。”
茯苓和宋妈妈安抚着宋娴晚。
“我如假包换,我怕什么?若柳州探查的人真是秦颂亭,我们必须得小心谨慎些。”
“他在大理寺审过那么多的犯人,天底下没有他撬不开的嘴。”
她可以骗他一日两日,但在这样的围追堵截下,必定没法一直隐瞒。
“姑娘还是想……”
“以身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