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自发站成两排,夹道恭送着警车。
车上。
马国明舔了舔嘴唇,好奇地问向陆建设,“你知道自己在厂里这么受“欢迎”吗?”
陆建设不语,只是身子一味地颤抖。
只有几分钟的车程,警车愣是走了十多分钟,才终于离开了厂区。
另一边,原厂长办公室。
纪委和监察委的人,也在他的抽屉里,搜出了印有飞云音乐公章的支票本。
顾长安把他之前签的那张支票,也一并交给了他们。
这些都被封存,未来都将是给陆建设定罪的铁证!
钟玉林还没去处理伤口,顶着满脸血,跟纪委还有监察委的人诉说着上任以来的不顺利。
直到将人送走,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眼眉上有伤,“哎呦,疼死我了!”
顾长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疼个屁,血都已经干脸上了。”
王婉君从医务室取来了酒精和棉签,先给他洗了洗脸,然后处理起伤口,疼得他吱哇乱叫。
酒精这玩意儿,杀毒能力虽然有限,但它同时也很疼。
“忍着,别嚎,现在不处理好,等伤口感染,你脑子就废了!”王婉君斥道。
顾长安贴心地说道:“你多虑了,脑子废也就废了,反正也用不上。”
林大怒,继而咬牙吃声,真男人也!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人推开,一个三十来岁,长相周正的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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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安?你怎么来了?”王婉君惊讶地看向来人。
名为周世安的男人,微微一笑,“婉君,好巧,你也在海昌啊。”
王婉君嗯了一声,“在京城没事,来海昌玩两天,你不是在公安部当总助嘛,怎么也有空来海昌?”
说着,她手指悄悄按了按钟玉林的脸,随即眼睛一睁一闭,示意他赶紧装睡。
钟玉林立刻会意,身子一软,两眼一闭,还把腿给蹬直了。
王婉君突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让你装睡,不是让你装死啊!
周世安说道:“钟老爷子拜托我,把他带回京都。”
话音落下,顾长安舔了舔嘴唇,默默转过身去不说话。
得,这相当于钦差大臣来了。
王婉君不为所动地处理伤口,“现在可能不行,你也看见了,他受伤这么严重,得需要静养。”
周世安闻言脸皮忍不住抽了一下,“婉君,这是钟老爷子……”
王婉君摆手打断他:“那你回去告诉钟爷爷,就说我在海昌,让他不要担心。”
说完,她朝顾长安开口道:“你赶紧开车,带玉林哥去医院缝伤口,我得留下招待客人!”
顾长安闻言,立刻过来拉起钟玉林,“钟书记,您该看路了。”
“哦哦哦,我这头晕啊……”钟玉林睁开眼,随即被扶出办公室。
刚出门,走廊里就传来两人跑步的声响。
周世安揉了揉眉,“钟老爷子已经知道他被人做局的事,他不回去,难道等老人家亲自找过来?”
王婉君摊摊手,“他早晚会回去,但不是现在,你就回去说,这里形势一切大好,广阔天地大有所为,正是施展抱负的好机会!
好了,你应该也挺忙的,回吧。”
周世安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先不聊他的事,咱们俩那事,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