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立马就回京都,去找钟爷爷他老人家,好好说说你的事!”
话语落,钟玉林腾地一下起身。
顾长安悄悄关上门,站在她身后。
“你们俩想干嘛?!”
王婉君顿时气得双手抱胸,那两座小山头都呼呼地上下起伏。
“你先听我解释,我真的是在做正经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啊,你要不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事咱肯定没完!”
钟玉林彻底无奈了。
他很清楚,如果不解释清楚,回京都告状这种事,她一定能做的出来。
但偏偏她还不好忽悠,真想解释的话,那就只能跟她坦白现在自己的处境。
钟玉林只好看向顾长安拿主意,却见他点了点头选择默认。
“唉!”
钟玉林长叹一口气,只好把策划案拿给了王婉君,“你先看。”
王婉君冷哼一声,拿过策划案低头扫了两眼,很快抬头蹙眉道:
“把五十万件白袍改成旗袍,还要借下个月高考打造市场卖出去?”
“什么叫拍广告做电销?用儒家大师开光的五色笔造势再推出旗袍?还要笼络一批高校老师做宣传?”
“你别欺负我不懂做生意,一开始直接做旗袍不就行了?”
王婉君捕捉到了这个漏洞,不由心里坚定他们是在忽悠自己。
钟玉林咬咬牙,再拿出他跟港商签订的外贸代加工合同。
王婉君翻了几页,面露疑惑:“你怎么把人家的货都改成旗袍了?”
“唉!”
钟玉林又叹口气:“这就说来话长了……”
紧接着,他就把自己如何被做局,又是如何展开自救等等,全部都一一道明。
说到最后,钟玉林用一种无奈的眼光看向她,“婉君,我真的是有苦衷……”
“你个傻子先别讲话!”
王婉君又拿起策划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了解完前因后,她只觉得这份自救再生产的销售方案,可谓十分成熟。
她扭头看向顾长安,问:“这都是你的主意?”
顾长安不可置否地点头:“确实都是我的主意。”
王婉君:“你什么学历?家里又是做什么生意的?”
顾长安:“高中毕业,家里世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王婉君一愣,顿时大怒道: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么?万一这件事做不成,不止你和他,还要连累整个服装厂的工人!”
“我有信心。”
有信心?
王婉君嘴角一抽,仿佛像听了个冷笑话。
她猛地将策划案拍在桌上,手指着顾长安,瞪着钟玉林斥道:
“靠他这种坑蒙拐骗的手段去愚弄老百姓,你这样做是自绝于祖宗自绝于人民!”
“你明明只要回家坦白交代这一切,事情都会有更好的解决……”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