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安听苏静言描述,就能感觉她对这个班长印象挺好,而且以前就认识,他岂不是更危险?
再者,苏静言对这个男生的描述,毫不吝啬的夸奖,更是让沈固安有些吃醋。
他这是怎么了。
“他叫什么名字。”
沈固安也是有些抓狂了,无能狂怒,竟可笑的询问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他怕他再问下去,那个男生的基本信息就要被她全部挖出来了。
“他叫许恒山,怎么了,沈教授。”
苏静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沈固安说话怎么怪怪的,这么好奇许恒山。
“那你们什么时候补习?”
沈固安追问,虽然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但必须掌握情敌所有信息。
“周末下午,在学校旁边的公园。”
苏静言原本打算对沈家一切相关人士保密这件事情的,毕竟她再怎么说,也是沈家名正言顺的儿媳妇,怎么可以和一个适龄男子独处。
可在沈固安面前,她是真的说不出谎话,他一问,自己就全盘托出来了。
“我们完全就是学术交流。”
她的解释实在是幼稚又没有逻辑,越描越黑。
本来就是补习,她这么一解释,外人听起来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
沈固安心想完蛋,周末有这么长的时间,自己输的很彻底。
“可不可以来病房补习?”
这是沈固安最后的倔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归是要心安一些。
在病房补习,这怎么可能。
苏静言矢口否定。
“不行。”
她都吓得站起来了,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噪音。
“沈教授,病房这么清闲的地方,不能打扰你的恢复,要是影响到你的恢复,我怎么和婆婆交代。”
苏静言只觉得沈固安的提议就是一把刀,把自己往沈母那边赶。
抵抗失败,沈固安不得已举白旗妥协。
“那好吧。”
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自己的太阳被别人惦记,他也只能干着急。
苏静言见沈固安不在继续盘问,也松了一口气,没有多想就好。
她不知道的是,沈固安已经多想了!而且想的很歪!
只当作沈固安没话找话,苏静言很快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晚上,她回到李秀禾的病房。
李秀禾已经睡下了,月色朗朗,苏静言洗去一天的疲惫,躺在李秀禾的旁边也睡下了。
很快又到了周末。
下课的时候,许恒山特意走到苏静言的课桌面前,静静等待苏静言收拾东西。
苏静言只觉得压力山大,教室里还有很多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