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娘子深深看着她，点了点头：“是，吴风波自然是瞧不上这小小的牙刷和牙粉。”
她眯着眼，语气有些严肃，“吴老四是帮他猎奇的狗腿，估计上门来抢配方是假，看看你才是真。”
“什么！？他敢对弟妹起心思！？”王老二听懂了，炸毛了。
王老大蹙着眉，眼底杀意尽显，“好个吴风波...”
刀呢，他的大刀呢？
王老大眼神四下搜寻...
谢言知心里不悦，但却比两人更沉得住气，他哑着声音询问：“掌柜愿意告知，且帮了我们一次，这是为何？”
锦绣娘子可不是常人，没有利益的事情她会做么？
锦绣娘子毫不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因为我想和妹妹深入合作牙刷与牙粉。”
她认真盯着曲清芷，“拿到后，我用了两天，妹妹说得果然没错，这牙刷和牙粉是好东西，若是能像你说的那般高质量制作，这市场一定不小。”
凭她的眼光，还是能看见这背后巨大的利润的。
曲清芷勾了勾唇，目光深邃，“除了生意呢？娘子还有什么原因？”
锦绣娘子轻笑起来。
“妹妹真是个妙人啊。”
叫的是娘子，而不是掌柜。
恐怕已猜到了她的想法。
锦绣是个果断的女子，看明白了，也不藏着掖着，直言不讳。
“妹妹如此聪慧，定然知道我的背景。”
曲清芷颔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锦绣娘子苦笑：“果然...”
她摇摇头说道：“我前半生识人不少，自觉有点眼力见，妹妹身上的气度就不像常人，且，也知晓向夫人与你交好的事。”
说到这，锦绣娘子不再说下去，而是询问道：“妹妹，可能找一处地方私聊？”
曲清芷眸光微闪，轻轻颔首，领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
锦绣娘子踏门而入，微微打量几眼，笑着道：“观此可观人，妹妹心思细腻，严谨，着实是个不简单的人。”
曲清芷没接话，请她坐下。
倒了杯茶，递给她。
锦绣娘子接过，轻抿一口，叹道：“这是何茶？尽如此香甜。”
“菊花茶。”曲清芷淡声道：“娘子还是说说要聊些什么吧。”
锦绣娘子颔首，大开话门。
“乱世，女子想要生存极为不易，我虽有花名傍身，却依然免不了被权势压榨。”
曲清芷没说话，等着她往下说。
锦绣娘子也不绕弯子，“要想不被欺压，只能自己强大起来。”
她语气坚定，透着浓浓的野心。
曲清芷：“娘子之才，为何不去投靠魏国夫人或秦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