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啥啊,跟吃了火药似的。”
许大茂说着,白了傻柱一眼。
“走开,走开,不愿等回去,别看了。”
傻柱没好死气的,挥了挥手。
“走就走,谁稀罕呢。”
被傻柱驱赶,许大茂来了脾气。
拉上娄晓娥,就要回屋去。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柳戏蝶穿着一身白,化着惨白的妆容,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看到她这副打扮,众人都是一愣。
“怎么穿成这样,给谁守灵呢。”
口直心快的贾张氏,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想法。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
好好的,穿孝服做什么。
“三大爷,她穿这身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都要走了的,柳戏蝶出来后,他又留了下来。
“看样子,她要唱哭戏啊,《梁山泊与祝英台》中,祝英台给梁山泊哭灵的时候就穿的一身白。”
嘶!
听了这话,许大茂吸了口凉气。
“唱点小曲儿多好,为什么要唱哭戏,多晦气啊。”
“外行发言、外行发言。”阎埠贵撇了撇嘴。
“怎么就外行了,院里又没死人,没必要唱哭戏嘛。”许大茂争道。
“谬论!”
话音刚落,阎埠贵立刻反驳。
“谁说死了人才能唱哭戏。”
“哭戏是一种创作手段,一种艺术形式。”
“哭戏很难唱的,一般人驾驭不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柳戏蝶敢唱哭戏,真有两把刷子啊。”
阎埠贵说着,露出赞许的目光。
“原来这样啊……”
听了解释后,许大茂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哭戏虽然是种厉害的艺术表现形式,但对许大茂而言,他更爱听喜庆热烈的小曲。
不管怎么说,先听听看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把目光投向了场地中央。
场地中央的柳戏蝶,垂着双手站着,神情没落,跟刚才判若两人。
环视一圈,看了一眼现场的人。
没有鞠躬,摆了个架势,凄凄切切唱了起来。
声音婉转低沉,跟刚才的高昂热烈截然不同。
众人听了,心里都是一沉。
“……眼底人千里,且尽生前酒一杯……
未饮心先醉,眼中流血,心内成灰……”
越唱声音越低沉,唱到后面,如诉如泣,竟掉下两行清泪,哭了起来。
众人见了,无不悲伤。
眼皮子浅的妇女,诸如娄晓娥之流,完全沉浸其中。
柳戏蝶哭,她们跟着哭。
刚才还热闹喜庆的现场,顿时哭声一片。
知情的知道是柳戏蝶唱戏唱得好,把人给唱哭了。
不知情的,还以为院里死人了呢。
“好戏,好戏啊!”
“比我在收音机里听到的,还唱得好。”
听到动情处,阎埠贵不停鼓掌。
嘴巴抽动着,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