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谋的易中海通过一系列的话术,说动了邮递员。
并承诺每月给他五块钱的好处费。
邮递员的父亲当时生着病,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
明知道这样做是违规的,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每次有信和钱寄给傻柱兄妹时,邮递员都交给易中海,而不交给傻柱兄妹。
如此过了三年,直到何大清再没给傻柱兄妹寄过钱。
易中海和邮递员之间的交易,这才结束。
又过了两三年,邮递员谋到一份更好的工作,便辞掉了邮递员的工作,干别的去了。
“你,你怎么来了?”
俩人多年未见,突然看到易中海,邮递员颇为惊讶。
“我来当然是有事了。”
易中海说着,打量了一下邮递员。
当初他做邮递员工作时,才二十来岁。
如今十来年过去,三十多了,长相身材都有所变化。
“为那事来的?”
邮递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毕竟,除了当年的事外,他实在想不出,易中海找他的理由。
“是的,为那事来的。”易中海点了下头。
听了这话,邮递员的心猛的抽动了一下。
“怎么,出什么问题了吗?”邮递员问道。
当初都没出事,过了十来年会出什么事,邮递员想了一下,没想出个结果来。
“傻柱他爹何大清昨天回来了。”
“唔……然后呢?”
“两人一对账,发现钱和信根本没寄到傻柱手上,我估摸着,两人肯定会调查这事。”
“只要一调查,就会调查到你头上。”
“调查到你头上,不就意味着我暴露了么。”
“那这样一来,我俩都有麻烦。”
“啊,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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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易中海分析了以后,邮递员顿时紧张起来。
他早把这事给忘了,没料到多年后却东窗事发了。
“邮寄的信件和欠款都有记录的吧,你回邮局把记录销毁了”
“只要销毁了记录,就算查个底朝天,也查不到我俩身上来。”
“不行啊”,邮递员摇了摇头,“好多年前的东西,都锁在档案室。”
“我现在不是邮递员,没在里面工作,进不了档案室啊。”
“这样啊……”
听闻此言,易中海皱起了眉头。
“那,档案室的位置你知道吧?”
想了片刻,易中海问道。
“当然知道了。”
“那你去放把火,把档案室给烧了吧,只要把档案室烧了,什么证据都没了,他俩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俩头上。”
听说要放火烧档案室,邮递员顿时瞪大了眼睛。
“故意纵火,这事我可做不了。”
“晚上悄悄烧,人不知鬼不觉的。”易中海劝道。
“那也不行,万一被发现,可是死罪啊,不要动歪心思。”
邮递员也不傻,私扣信件和纵火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他不会为了这点事去纵火,也劝易中海脑子清醒一点。
一心想消灭证据的易中海,在邮递员的劝导下,打消了纵火的念头。
虽然这个法子行不通,但易中海没有放弃的意思。
脑子一转,又提出另外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