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之间有一些气馁。
现如今虽然有了书信在手，这些人也都已经被擒获了。
可是这些人被擒获了根本就没有用，因为他还没有找到幕后的真相。
即使是自己现如今处死了这些人又能够如何呢？
他们可以重新再找下线。
而且到那时候也已经彻底的惊动了他们，到时候再想要从他们的手中找到一些把柄的话，恐怕也就困难了。
李湛一阵的不甘心。
这些人现如今滑头的就跟泥鳅似的。
他也没有办法将这些人给捉拿归案。
而就在此时，一直站在黑暗里的冯成听到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他倒也没有含糊，而是来到了李湛的身旁开口说道。
“陛下，可否将你手中的属性给在下看一看呢？”
“或许在下可以提供一些不同寻常的线索。”
李湛听到了这话之后，眼眸微微的眯起。
不过很快他也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冯成。
冯成仔仔细细的看了书信。
随后开口说道。
“陛下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书信上的字？”
“这上面所用到的墨可不是一般的墨。”
“这可是贡墨。”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这才仔仔细细的看向纸上的墨。
说实话他并不认识贡墨。
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一样的。
并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区别。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冯成竟然会从中看出一丝的端倪了。
这也是一个不错的线索。
李湛并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冯成看。
冯成在见此情景的时候继续开口说。
“这个书信的纸张确实是用的普通的纸张，恐怕也是刻意而为之的吧，可是他却忽略了这纸上的墨。”
“这世家大族好文墨，也喜欢摆弄这些文墨，附庸风雅罢了，所以这才留下了一丝的破绽来。”
李湛点了点头。
以他这段时间以来跟世家大族这些人接触下来看。
这些人确实是很臭屁。
什么样的事情到他们这里，都变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不一样了。
想到了这里，李湛继续开口说道。
“那你能够猜测出这封书信出自谁的手中吗？”
冯成听到了这话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人影。
只不过他有些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也没有十足的证据。
可是在他的心中到底是出自谁的手中，他也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李湛仿佛也是看出了冯成的顾虑。
他拍了拍冯成的肩膀，随后开口说道。
“你也不必太过于的顾虑，你就直接说了吧，你怀疑谁？”
冯成咬了咬牙。
“其实这个人就在这汴京的附近，他也是出身于世家大族，只不过他母亲的母族是江湖上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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