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急忙赶过去,就看见在我爹前面盘着一条一人粗细的黑蟒。
黑蟒抬起头,看向一地的蛇尸,那双眼睛悲悯,最后它将目光转移到我爷爷身上。
就这么一对视,他全明白了,这一地的蛇应该是这条黑蟒聚集在这的。
我爷爷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语气虔诚:“感谢仙家相助,拦无常留我孙儿一命。”
“我会将它们好好埋葬,仙家要是有别的需要,可入梦告知。”
黑蟒头微低再抬起,好像在点头,没有停留它直接离开了,在地上留下了一长条的血痕,不知道是它的血还是那些蛇尸的血。
我爹背着编织袋去埋尸的时候,我爷爷还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血痕愣神。
“爹!娃不对劲!”
我爷爷听见我妈小霞的喊声,才缓过神,踩着地上滑腻的蛇血,顾不上避嫌,几步走进里屋。
我爷爷抱起还在襁褓里的我,用手探了探,温度有些烫手好像是发烧了。
他不敢耽搁,抱着我就冲出家门,先去找了赤脚大夫,见温度还是降不下去,直接搭车去了县城。
县城的医生在了解情况后,给开了些药,我爷爷就这么在医院一直等到我退烧,才搭着最后一辆大巴车回到村。
刚到村口,他就看见在大树下,聚集这三三两两的妇人,正要那磕着瓜子闲聊。
我爷爷刚靠近一些,说话声戛然而止,他明白发生在院子里的事情被传开了。
回到家后,耳边是争吵声:
“李凤霞,我儿子刚生下来就让你整发烧了?我养你是吃白饭的?”
“娃应该十一月生,你给我九月份就生了?奶水也没有,我儿子吃啥!”
我爷爷本来心里就窝着火,听到这再也忍不住,直接将里屋门踹开,拖着我爹后脖领来到院子里,捡起地上的木棍就开始揍,边揍边骂。
从那之后,我爷爷就一直带着我往返医院,村里的传言越来越多。
“听说了吗?老周家那孙子三天两头闹毛病。”
“听说了,我估计啊这件事跟老周一直挣死人钱有关系。”
事情转机发生在一天正午,我爷爷抱着刚打完退烧针的我,登上了返程的大巴车。
大巴车上人很少,我爷爷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车开出一段路后停下,一位妇人上了车,坐在了我爷爷旁边的位置。
妇人率先开口:“老哥,这娃咋了?”
刚想眯会的我爷爷被打扰,声音沙哑语气有带些不耐:“发烧了,刚打完退烧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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