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可能已经死了,但是似乎又没有完全死了的人。”面具女语气怅然地回答。
“那是什么,薛定谔的猫吗?”这玄玄乎乎的说法刘仁并没有太在意。
反正只要他有心情,上到九天玄黄,下到天南地北,他都能凑过去扯两句。
就当是聊天吹牛了。
只不过放在以往,他只有在喝酒解闷的时候才会有这个心情。
其他时间全都是顶着一张司马脸坐在电脑面前加班打工。
至于现在么。
今晚还有很长时间。
刘仁又并没有想好要不要睡觉——明天就得正式脱离擎天帮了,虽然按理来说,白伽应该不会在这之前察觉到他的动作,但他晚上依旧不怎么敢入睡。
半睡半醒又太难受。
所以刘仁打算清醒着度过今晚。
现在正好处于闲着没事的空窗期。
“说不定真的是那只猫。”面具女想了想后,点点头,语气从不确定逐渐变得确定了许多,“又死又活的,像是活在了时间的夹缝里。等我看见之后就会消失,或者确定为某种奇奇怪怪的状态。”
“观察者效应吗?”
“好像是有这么个效应。”
“那你找到那只猫了吗?”
“找到了。”面具女盯着刘仁,语气变得有点飘忽不定,“但又好像没有。”
“真可怜。”刘仁没什么情绪地同情了一句,又问,“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家人。”
“男的女的?”
“男的。”
“爸爸?”
“同辈。”
“弟弟?”
“不,是哥哥。”
“真可怜。”刘仁又没啥感情地感慨了一句,“所以你哥是咋没的?”
看着刘仁就这么一脸无聊地和一个莫名其妙刷新出来的女npc在马路边闲扯起来,弹幕里面原本自持颇有经验的人顿时绷不住了。
【不是哥们,你咋就搁这聊上了??】
【扯这么半天,你丫的倒是进入正题啊,哎呀,真是急死我了。】
【人家大半夜搁马路边蹲着,难不成是在等你聊天吗?】
【进入正题?什么正题?】
【赶紧问问价,顺便问问今晚有没有空啊,真服了。】
【?】
【什么价?我怎么感觉你们在聊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还是说只有我一个人一头雾水吗?】
【乖孩子,不要理这些人。来边界看直播的,就没有一个脑子里不带点大病的。】
【你是不是连自己也一起骂了?】
【难道不是吗?你们这群脑子有病的家伙。】
【好啊,你这家伙!】
【看人真准!诶嘿!主播,赶紧的看看妹子面具下的脸啥样啊!】
尽管直播间里面没啥好心思的家伙疯狂扇动,就算没有那个意思,估计也能被这群人裹挟着有了点意思。
但刘仁只是瞥了一眼就当做没看见了。
倒也不是他不想在这真实体感的游戏里面稍微放纵一下。
属实是没有那个心思。
虽然刘仁现在看上去一脸轻松,但其实他心里一直都紧绷着一根弦。
直播间里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他可没有办法把这里是《永夜》这一点抛诸脑后。
虽然他的实力已经很强了。
但危险之地就是危险之地。
鬼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
在生存的问题摆在面前时,其他方面的需求会大幅度降低,乃至收缩成没有。
刘仁可不想自己战战兢兢好不容易存活了几天后,因为大意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真要发生这种事,那拓麻也太抽象了。
怕是又要刷新《永夜》的死法名单。
“我哥去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面具女倒也没有排斥刘仁的询问式聊天,就这么随口扯了起来。
“什么危险的地方?”
“你了解中庭吗?”
“中庭?不了解。”刘仁顺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下意识打算取一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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