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如约把经书背下来了。
反正我的脑子好使，权当背古文了，横竖不吃亏。
背完经书，他又要教我画符，我不依了。
"有那时间画这些鬼画符，还不如多写几个字。"
我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些年来，我和他之间，大多时候都是这样的。
他想把他的技艺传给我，但我却十分不屑。
我的目标明确，我就是要好好读书，好好学习，然后考大学，从这该死的山沟沟里走出去。
"放心吧，只要你把我供出来，我会一直记着你的恩情，以后我会给你养老，让你安享晚年。"
老瘸子会看相，他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所以他后来也不逼迫我了，放手让我去读书上学。
然而让我疑惑的是，自从林凰兮来了，他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一些改变。
他又开始让我学一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心里也没那么排斥了。
我已经十三岁了，有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我知道他不会害我，同时我对他所说的那些神神鬼鬼的内容也的确有些好奇，于是就在半推半就下学了一些。
"你不喜欢画符，那就学阵法。"
"这叫四象阵，以四器起阵，可转阴阳逆轮回，端的是十分厉害……"
老头子拿出一本古朴泛黄的手绘古书，给我介绍上面的阵法。
我还以为那阵法是排兵布阵用的，就耐心地研究起来。
我跟着老头子学阵法的时候，林凰兮就乖巧地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练写字。
老头子偶尔会伸头看看小丫头的练习效果，发现她写的字越来越好，禁不住啧啧赞叹:"精华欲掩料应难，只可惜影子涓涓魂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