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张扬瞟了慧清一眼，淡淡地说道：“虽然你们归元寺号称佛法，但是，你们只是一群修炼了心灵力量的修士，佛法只是你们的皮！
我承认，你们的佛法中，有一些意思，但是，太浅显了。
佛法体系，应该能够诠释世间的所有一切，如此，方能自成一界，称之为佛界！
而创造出这一‘佛界’的人，才是真正的佛！”
停顿了一下，张扬身体朝着慧清倾斜了过去，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你想不想成为真正的佛啊？”
慧清心海翻腾。
佛界！
真正的佛！
“不是你们那种修仙的佛，而是真正的佛！”张扬笑容虽然灿烂，却充满着魔鬼的诱惑，“佛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佛说，浮世三千，不染纤尘！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这才是真正的佛！”
慧清眼神发直，他只听了张扬几句佛偈，已经能够感受到“真佛”的那种可怕了！
这不就是自己追求的佛吗？
张扬渐渐坐直了身躯，双手结禅定印，庄严地说道：“我的佛，至高无上，超脱一切，容纳一切，如此，可谓之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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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佛，当为无量佛！
另有佛，掌管生育，谓之欢喜！
还有佛......”
张扬准备继续结印，把过去的那些知道的那些佛名，编出来给慧清见识见识。
他很清楚，不给慧清来点狠的，慧清怎么可能相信呢？
可是，慧清已经服了！
“拜见我佛！”
慧清以盘坐的姿势，学着张扬结出的禅定印，躬身在张扬面前。
张扬心中觉得无趣，我还只是提一下佛名，你就“佛了”？
他低估了一个佛法体系，在一个以“佛”为心灵力量修行者的心中的分量。
张扬恢复正常，淡淡地说道：“你现在只知道我有大佛法、大智慧，等你真正懂了佛，你见我如蜉蝣见青天！
当你真正开始接触以后，你就知道，我提的那些条件，一点都不过分。
所以，现在怎么选择在你了。
对了，你师门的那些长辈，并不是真正的佛法修行者。
他们要是知道了佛法体系的事情，这些结果是不是你的，就难说得很了。甚至说，你能不能活着，都难说得很。”
慧清直起腰，缓缓地说道：“道友所言，我理会得！”
他刚才拜的，可不是张扬，而是张扬身上的佛！
现在恢复正常以后，自然是正常和张扬交流。
“贫僧现在就返回归元寺，尽力促成归元寺和青云宗的关系。五年之后，贫僧会再次来求见道友！”
慧清答应了张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