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夫妇被孟大老爷强词夺理的话气的火冒三丈。
忠勇侯:“孟大老爷的意思,我女儿无辜被人欺凌,与你孟家没有半点关系?”
“自然,你白家不过兵痞出身,运气好跟了好主子挣了点军功,才洗干净腿上的泥,摇身一变成了人上人”,孟大老爷骄傲道,“我孟家自前朝起便是世家大族,我三妹是宣王正妃,我二弟官拜二品大员,家中子弟个个出众。”
“欺凌白家?你白家够格吗?”
忠勇侯夫人气的眼睛都红了,“孟大老爷如此自视甚高,自己还不是一介庶民!扶正的夫人也不过是前朝罪臣之女!”
林氏狠狠地挖了赵氏一眼。
赵氏冷笑,“也不怪当日在静安寺,昭善郡主”
“够了”,宣王打断,“说正事要紧。”
赵氏错愕。
宣王妃拿出袖中木牌,“这是那个蒙面黑衣人身上掉落的,我看过,确实是孟家的令牌。”
林氏悄悄攥紧袖子。
孟大老爷接过令牌,随意扔在桌上,“一个令牌算的了什么?捡着令牌就是我孟家指使的?要是捡着宣王府的令牌,就是宣王指使的呗?”
这话说的无赖,但有那么一丝道理。
忠勇侯:“证据摆在眼前,孟大老爷如此说,就是死不承认了?”
“证据?这算什么证据?你那好女婿要是捡到我孟家家主的玉佩,那才是证据!”孟大老爷摆摆手,“行,老爷我勉强认了这个证据,但动机呢?我孟家有什么理由算计忠勇侯府?”
“孟家一向与宣王手下和平共处能帮则帮,当年忠勇侯爷守城的时候,我孟家还免费捐过米粮!”孟大老爷冷笑,“怕是忠勇侯爷贵人多忘事,早就忘了吧!”
忠勇侯攥紧双拳。
“谁说没动机?”赵氏指着林氏道,“静安寺法会,孟大夫人与孟大小姐被昭善郡主羞辱还被迫买了十万斤豆油!”
“忠勇侯夫人是不是怒极攻心功到脑子去了”,孟大老爷取出腰间折扇,“你听听这话,里面有忠勇侯府半文钱的事吗?”
要是报复,也该报复昭善郡主才是!
赵氏语塞,她该怎么说,说这件事是她女儿挑唆的?
那岂不是让人觉得她女儿受这场罪是活该!
林氏转动眼珠,“忠勇侯夫人不想说,那妾身便帮着说了。”
“静安寺法会时昭善郡主捐献豆油,忠勇侯小姐偏要说那豆油是荤油,三言两语间便挑唆顾七小姐闹事。”
“妾身身为舅母,自然要帮着外甥女,便与昭善郡主打赌,后证实那豆油不是荤油,妾身愿赌服输,信守承诺捐赠了十万斤豆油,已将此事了结。”
“不知忠勇侯夫人再提此事,究竟是怀疑孟家,还是怀疑昭善郡主呢?”
赵氏一噎,林氏说中了她的心思,相比于孟家,她更怀疑昭善郡主!
“好啊,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忠勇侯府不敢直接找上郡主,便拿我孟家当筏子!”孟大老爷拍案而起,“真当我孟家是好欺负的?”
宣王无语地看向忠勇侯。
你到底怀疑谁,给个准话啊!
忠勇侯也一头雾水看向赵氏。
赵氏咬牙,“还请昭善郡主出面对峙。”
宣王妃不愉,“此事与昭善郡主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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