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珞瑜仔细地打量着楚流徵露出来的肌肤,只觉光滑粉润,仿若一块上好的美玉。
反观她自己,经了夹竹桃那一遭,太医院又不上心,身上和脸上都留下了不少瘀痕,或许永远也去不掉。
她眼底不由自主带出几分嫉妒与恨意。
楚流徵出身不如她,相貌不如她,到底凭什么叫陛下那般看重?
她不甘心。
陛下能为了这贱人的双手下令太医院尽心诊治,为何她作为陛下的嫔妃,却得不到陛下半点关照?
即便是提上一句,想来她也不会留下这满身的瘀痕。
连她自己看着都嫌弃,日后该如何侍寝?
若一直不侍寝,她就得一直待在宝林的位份上,跟被打入冷宫有何区别?
蔡珞瑜盯着昏迷的楚流徵,越看越恨,眼底逐渐染上阴霾。
她冷声吩咐:“把火盆端来。”
齐嬷嬷站着没动,问:“主子想做什么?”
“这下雪的天儿冷得很,自然是烤火。”蔡珞瑜轻笑一声,笑声无端让齐嬷嬷心中发凉。
她回想了下那人的吩咐,似乎只要人活着就行。
左右一个时辰后就送出去了。
她扫了眼昏迷的楚流徵,转身出去。
蔡珞瑜则上前蹲下,伸手捏着楚流徵的下巴左右看,用力之大,痛得楚流徵即便在昏迷中也忍不住皱眉,下意识挣扎。
蔡珞瑜伸手按住她,指尖顺着她的下巴一点点下滑,抚过颈侧细腻的肌肤,落在凸起的锁骨上,反复摩挲,轻声呢喃:“多日不见,姐姐瘦了呢。”
她用指尖挑开衣襟,如剥笋那般,看着身下人逐渐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
她的手指在上头戳按,认真感受着肌肤细腻的触感。
“在这宫里,也就姐姐待我好,我也想待姐姐好。可是姐姐不给我这个机会。既然姐姐不肯帮我,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她将楚流徵肩头的衣裳拉得更开,轻声哼笑:“姐姐这身皮肉当真好看,一会儿我给姐姐雕花好不好?肯定美极了。”
想到那副场景,她不禁“咯咯”地笑出声来。
摇晃的灯火下,鲜红的唇和苍白的脸莫名交映出几分鬼气森森。
昏迷中的楚流徵自然无法回应她,不然肯定会大喊一声变态。
齐嬷嬷的动作很快,火盆的热度驱散了些屋子里的寒意。
蔡珞瑜拿火钳拨弄着盆里烧得通红的炭块,轻声吩咐:“堵住嘴,按牢了。”
齐嬷嬷上前蹲下,捏开楚流徵的嘴,塞了块帕子进去。
许是感觉到不舒服,楚流徵本能地转动脑袋,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齐嬷嬷用力地制住她,不让她动。
蔡珞瑜夹起一块烧红的炭,转身走向二人,嘴角的笑很是愉悦:“就先给姐姐脸上雕朵花吧。”
炭块缓缓凑近,就连乔嬷嬷都感受到了那股热意,稍微错开眼神,并做好了一旦楚流徵痛醒就立刻打晕的准备。
蔡珞瑜嘴角的笑快要咧到耳根,就在要挨上时,楚流徵忽然睁开了眼,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一声尖利的通传,“陛下驾到!”
楚流徵虽然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但眼看着一块烧红的炭就在眼前,本能地就往旁边一躲。
齐嬷嬷叫大太监的通传声分了神,又不知道楚流徵忽然醒了,被楚流徵用力地一带,按着她的手猝不及防挨上通红的炭块,登时疼得痛叫一声:“啊!!”
“砰!”
关着的门被一脚踹开。
齐嬷嬷让来人一脚踹翻,而蔡珞瑜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双手反剪压在了地上。
火盆被朝外打翻,炭块滚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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